动,前端chā著的银簪被稍稍抽出数寸,然後又反复在红肿的分身铃口之中抽chā,不过两三下,到达极限的男人翻起了白眼仰头昏了过去,囊袋急速地跳动收缩变硬,大量束缚多时的汁液喷shè出来。
只是那内侍早已侍奉过总管们享用多回,哪里会抽出铃口簪子容他乱喷,大量蓄积不发的精液甬道细小的分身管道,几乎将整个细道撑裂;期待多日束缚多日的yù望终於有了出口,不过却是如此极度痛苦的一瞬!
内侍不敢容他多泄,不过须臾便捏住早已备好的金环“啪”地一声扣死囊袋,仍旧在喷shè之中的yù液顿时没了出口,晕厥又被细道疼痛惊醒的男子,在剧烈的痛苦之下瞬间瞪大了双眼,无声又绝望地盯著看了数月的帐顶,鼻口的丝绸如风箱般吹翕。
内侍这才抽出簪子,一张嘴含住仍旧在抖动抽搐、尚未软化的男根,一股麝香浓重的粘稠白汁毫无力道地缓缓流了出来,被他小心翼翼地一小口一小口吞了下去。不过须臾这被放出的少量男精便流了个干净,内侍犹嫌不足,搓捏紧了两个鼓胀的囊袋,使出吸nǎi的力气狠狠吸了几口,“咂咂”的声响犹如婴孩吸nǎi,更拿舌头在铃口处反复地探寻、乃至试图探进小孔,舔舐余留的一点点味道……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八)暗黑分支
直至确认再无剩余为止,那内侍方才恋恋不舍地退了下来。脱离了口舌的分身,尚未软化便受到他唇舌的反复刺激,不由得在抖动之中又涨红了几分,此时更是粗长火烫。
内侍却不管这许多,未等乔云飞情散yù消,便心虚急切地拿起冰纨,将还在抽搐的ròu棒匆匆束紧。一层层的冰纨反复地缠绕,被紧紧地向外拉扯著抽死,直至原本粗大的男根看起来与解开之前差不多粗细大小、硬如一支细长的铁棍,内侍这才停手,又收回了乔云飞口鼻上被覆盖的一层层湿润丝绸。
触手之处,那丝绸早已发烫,而男人也早已再次昏死过去……
如此这般的折磨,每隔三日便有上一次;连续三日,在牢固束缚中的男奴苦苦等待到的,短暂须臾的泄身,并非舒坦无阻,而是如今次一样极度痛苦的体验:为了防止补yào喷shè得到处都是,内侍们不允许他真正泄身,而是等待激流般的精液在束缚之中、在狭窄的分身管道内反复喷涌奔流,直至完全失去速度,这才解开束缚,让其缓缓地毫无力道地流淌入口。
更何况,这样的折磨并非三日一次,不少贴身伺候的内侍,趁著总管不在,总能趁机小小偷食一次。相应的,男奴便要忍受刚刚开始泄身便被金环重新束缚的痛苦,更要忍受内侍们更为残酷的挑逗亵玩,以免三日一到精量不足被总管发现端倪。
除了下身的折辱之外,胸膛处的涨rǔ则让他更为痛苦。未知出於何等心思,天子近来极少宣召、驾临。而除了熙帝之外,再无二人能够让若奴从每日一个时辰的极度胀痛之中解脱。更别提,不少次乔云飞被仔细盥洗、装饰准备妥当了,跪伏著苦等一夜,空等著得到的却是天子改了主意不来的结局。
天子的冷落与众宫人的亵玩日复一日,漫长的煎熬与折磨之中,期待与绝望如潮水反复跌宕。
终有一日,当李熙驾临须臾又要匆匆离开之时,跪伏在地毯之上的若奴哭泣著跪求:“求皇上、饶了云飞、饶了若奴……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男子崩溃一般跪爬著,低贱地靠拢抱住天子的小腿,昂著头哭求不已:“奴错了……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低头一瞥,面无神色的脸又转了过去,抬步待走,那崩溃的奴宠死命地抱紧了他的小腿如同抱著最後一根浮木:“孩子、孩子并没死……云飞骗了皇上、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顿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