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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谁人轻轻撩拨都能让他轻易情动,燃起蛊香便能让他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每一日每一日故意让他沈浸在情yù之中却不许发泄,拿金丝套锁住他男根不许勃发,又用器具堵住他yín穴不许其满足,更兼yào物催发其rǔ泪……

    当李熙第一次见到如此渴求如此主动涕泪横流百般哀求的“若奴”时,那股早就熄灭的心火,竟又“腾”地燃烧起来。他拼尽了气力折磨此人、宣泄心火,乃至於将男精shè进男奴狭窄的尿口,仿佛非得如此,才能将所有的心火浇灭一般!

    一切宣泄过後,李熙颓然如灰般地,飘忽地离去,一连半月再也不来,甚至再不问起这若奴半字。

    只是惯於看人下菜碟的宫人们,见到帝王如此的举动,又哪里还会放过这最低贱的贱奴?

    (6鲜币)后宫记事(三十五)

    乔云飞被调弄得久了,内侍们也习以为常,一日三餐的折辱熟能生巧、信手拈来。

    男子跪伏於高台、高高翘起白皙臀瓣,乃至於整个後背形成一个陡峭的倾斜、双腿间的两只小口从背後一览无遗。

    人来人往,被调弄得白玉的身躯上渐渐沁出许多汗珠儿,完全赤luǒ地如个羊脂玉瓶儿般无人问津,是一种低贱到物化的耻辱。

    那臀缝间一柄小小的毛绒尾巴不断颤抖著,菊蕾紧密地收缩吮吸如婴儿小嘴,只是这短短的一小截尾巴,只如隔靴搔痒一般地骚动著穴口附近的肌肤,却无法令他满足。

    惯於流水的前穴,早被一层层丝纱、柔棉堵死,两片花唇因著金环锁扣而紧紧地闭合著,随著奴隶双腿不自主地摩擦、不断发出叽叽的水腻声响,不大,却持续不断。

    只是那股瘙痒渴求,却丝毫无法缓解。

    腹内早灌满了他自己分泌的汁液,渐渐如怀胎三月般撑得微微鼓起;蛊丝仿佛无数蝌蚪,在尿泡、囊丸、小腹、後庭深处游来游去肆意钻营,不时让男子呜呜地弹跳一下。

    内侍们因著总管的意思,有意不让他满足,熙帝未曾驾临的这十天半个月里,男奴总被迫而湮没在高潮和等待高潮的漫长时光之中,分身却被紧紧束缚著,於冰纨中无助挣扎。洁白的冰纨,薄如蝉翼、轻若云母,被yín水渐渐浸透後,在光照之下有若透明,严密地贴合著那话儿,犹如第二层肌肤,却又韧极、将本应勃发的男根,捆束得如同一只最小号的玉势。

    即便是正常状态下,这冰纨的尺寸,也将男根捆得阵阵发紧;在日日夜夜的蛊dú泛滥之中,无法自由勃起的男根,便在这无色透明、轻薄坚韧的束缚之中,红肿酸涩、抽搐痉挛,在无尽的落潮与涨潮之间徘徊……

    酥麻一阵一阵致使男奴的双腿发软,慢慢随著yù望的沈淀转化为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至整个人受不住地头皮发麻、几yù晕厥,那话儿消停下来渐渐软化,然後再慢慢地等待下一轮的冲击。

    恰恰是因为乔云飞如今的贱奴身份,以及总管的命令,内侍们反而更喜欢在忙碌的间隙里虐玩男子的前端了。这处内侍永远不能再拥有的物什,总会成为各人的眼中钉、ròu中刺与虐玩目标。

    银针、笔头、碎碎的头发、珍珠、金钩、狗及虎等兽类的阳骨,各色玩物不一而足。

    两只囊袋因著无法倾泻的yù液而肿胀如瓜,红彤彤透亮得仿佛随时会破裂,只要拿手指轻轻抚摸,原本半死不活呻吟的男子,便会立时剧烈地弓腰摆头、大声嘶吼般“呜呜呜”地极力退避。随著男子的挣扎摇摆,囊袋的根儿处拴著两枚硕大的金铃,便齐齐地“叮当叮当”响个不停,犹如什麽宠物的逗趣儿装饰。

    内侍们更将他驯养成了一头nǎi牛。大量的宫廷秘yào,被涂抹在rǔ头、被强逼著灌下,日复一日两只rǔ头肿如樱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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