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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又飞快地顺著针尾穿入一枚小小银环、捏死。

    “啊啊啊啊──”即使在睡梦之中,男子也如zhà锅的鱼般翻腾起来,上半身几乎要摆脱压制而弹坐起来!

    然而李熙毫不容情,一连两枚小小银环横竖jiāo叉,将花蕊自口内侧封了起来。男子不再挣扎,只是紧闭著双眼剧烈地摇摆著头颅,分身再次挺立、徒劳地对空抖动片刻。

    直至前蕊後穴被堵满、封死,李熙这才拿纱布轻轻刮过花瓣、花蒂和菊瓣,将流泻的许多水擦拭干净、再次涂抹上yào膏。只见期间那穴口在银环的锁窒下急遽地抖动,而男人的小腹更是重重起伏、分身及花蒂肿得老高、开始抽筋,长久地颤栗之後方才平息,只是却再也流不出半滴液体来。

    (7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二)

    亲自将乔云飞整个下身封锁住之後,李熙一伸手,旁边人恭敬地递上个盘子。他自盘中零零总总各色物什中挑拣出一枚粗而短的软木针,一手拿起乔云飞仍旧勃起抽搐的分身,拿木针圆圆的尖头挑了挑他干燥的guī tóu。

    刺激之下,原本昏迷的乔云飞已渐渐转醒,此时敏感的guī tóu受到挑逗,极端的刺激之下,终於睁开了双眼:“你……放开我……”

    “云飞,想要释放吗?”李熙望著对方调笑道。

    “……”经历了三天折磨的男子,睁大了双眼。他双手勉强支撑著床,支起自己的身子,仔细打量帝王的眼神,似乎不敢相信:“……想。”

    “哼,又忘了身份?”

    “……求……求皇上,让……奴泄身……”软木针继续摩挲著尖端,乔云飞却不敢稍稍挣扎;僵硬的身子承受著、微微颤抖,微微犹豫,他口中溢出哀求。因著羞耻,面色涨红了,声音弱如蚊蝇。

    李熙不去苛责他的羞耻,拿那软木针对准干燥的孔洞,chā了进去。针身极短,却又略微粗圆,卡在分身前端,紧密地塞住了孔道前部。

    李熙另一只手,则摸过分身根部的簪子。这簪子横chā穿过紫茎,刚刚好阻隔了被羊肠小管完全覆盖的精管和尿管;此时微微钻动簪子,乔云飞便沙哑地痛苦呻吟起来:“啊啊……”

    天子残酷地一笑:“好,朕就赐尔泄身。”说著一手顶住软木针头,一手拔出蓝宝石缀尾的银簪。

    只听得乔云飞嘶吼一声:“啊啊啊啊啊──”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颈项无所依承地向後仰去,双眼翻白。

    簪子抽出,男子终於得以发泄。然而积蓄了三天的精液波涛汹涌地冲到尖端,又被严酷地软木整个地封锁了出口,在窄小的密道内澎湃翻滚──期待了三十多个时辰的解脱,竟然是这无比痛苦的一刻!

    “啊啊啊啊──”双手颓软、乔云飞的身子“!”地砸倒在床板上;下身仍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整个分身未能吐出分毫汁液,霎时肿胀到血红。

    李熙待他停止了抖动,这才抽出涨大了少许的软木塞。软瘫的男子无声地张大了嘴,一滩白浊毫无力道地缓缓流淌出来,霎时沾湿了双腿和床铺。片刻之後,黄色的汁液接踵而至,自毫无控制地尿管中一点一滴地慢慢流淌出来。

    大约是憋了太久,男子痛苦而焦躁地呻吟著,而尿液却仍旧按部就班、不疾不徐地滴滴淌下;此後恐怕他再也无法享受到酣畅淋漓泄身的愉悦,只能如破旧的水滴子般,在腹胀中痛苦地长久煎熬,被动地数个时辰沈浸在连续不止的失禁感中……

    足有一个时辰之後,一直被搁置在潮湿腥臭床榻上的乔云飞,才由内侍们服侍著梳洗了。赤luǒ的身子没有丝毫的气力挣扎,被随意地扒拉伸展。

    李熙看著他被服侍著入睡,这才吩咐道:“好好调理休养,三日後朕再来。”

    那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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