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成了乔云飞最为惧怕的刑罚。如今,他的身份渐渐恢复为昔日的若妃,只是言行举止的看管,比往日里严厉得多,本人也日渐顺服。
李熙不在的日子里,内侍们虽不似往日般大张旗鼓地侵占他,但在私下伺候之中,却总也免不了些折辱亵玩,随意之极地将他当做器具耍弄。
分身自那日解脱之後,便又装进了牢笼。熙帝不仅不允许他泄身,更严格地禁止了他的勃起。一圈圈布条极其牢固地将分身束缚到最小尺寸,尖端更永远保持著无助的干燥。
每当内侍们伺候著舔舐他ròu穴,两只囊袋便颤悠悠地无限胀大,束缚中的茎身如火在烧,酸痛得仿佛随时zhà裂。
这一日日的调弄下来,囊袋总是水肿胀大著,积蓄了许多无法发泄的精力。又因著yào物的涂抹,每每涨到犹如小瓜大小,却也仍旧半透明地紫红著没有破裂。
连带著胸膛上尖刺刺入rǔ孔、甬道内棉布堵塞得撑满花穴、银环锁死甬道口的穴ròu钉在一起;使得他仿佛一只日渐满溢的球体,只觉浑身上下憋涨得可怖,情yù的液体随时就要将他涨破。
(12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三)
“退朝──”华丽堂皇雕梁画壁的宏伟宫殿内,宦侍尖利的嗓子一声响起,穿破厚重的宫墙,直越云霄而去。
“恭送皇上──”群臣躬身而拜。
身穿明黄服饰的天子,在众多内侍的簇拥之下,转身、脚步急促而稳健地匆匆而去。
转过几殿几宫,便是敞亮明正的御书房。左右肃立的内侍们,只觉一阵风吹过般,明黄的那道光便从恭敬低垂的眼帘前急匆匆地便飘了过去。
皇帝飞快地来到御案之前,转一个身子便坐在了明黄龙椅上。
落座之时,仿佛踢到什麽东西。
那柔软的东西,如小动物般瑟缩了一下。
皇帝仿若这才察觉到,御案之下居然趴了个人。低头一笑,似是无限温柔:“云飞久等了。”
yīn暗的御案之下,别样宽敞。
一个赤luǒ的身子蜷缩著,此时被踢到,修长的四肢仓促地跪伏起来,呈现出温驯的姿势。
李熙踢一踢那光洁的肩膀,男子便训练有素地转向跪住,将整个曲线优美柔顺的侧身凸显出来,白桃似的臀部霎时间翘得更高了。
“呵呵……让朕好好看看你。”天子一抬手,召来内侍托盘而上;他自盘中亲自取出两枚夜明珠,“哒”两声已是放入了御案下面左右两处内壁的托子上。
柔和的夜明珠顷刻间照亮了御案下原本幽暗的空间,将这三面封闭的箱子内的赤luǒ躯体照得纤毫毕现。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柔光映照之下如珠似宝,暗蕴光华;完美的身躯曲线、纤毫无存的光洁肌肤、男子紧闭的双眸紧蹙的眉头、高昂的头颅和上下滑动的喉结、凹陷的腰肢及挺起的臀瓣,再再都显露出一种驯服和归属。
熙帝的眼神缓缓扫过男子浑身上下,似是在欣赏珍藏的宝物一般,带著一股拥有的满足和到手的不疾不徐。终於他抬起足尖微微点过男子大腿内侧,男人便配合地抬起了左腿,如撒尿的公狗般将私处打开。
只见那双腿之间,白皙肌肤映衬之下,乍然显现的却极为诡异、不谐:两枚紫红到透明的丸囊,犹如两只鼓囊囊的水球一般挂在白皙皮肤之间,仿佛不是长在人身上的物什;一截短小的男根在金丝网兜之下半挺立著,寸寸肌肤在网格之间几乎凸涨出来,显然是被捆束到了极致。
“呜──”李熙脚尖在那水囊上蜻蜓点水般地点了点,男子便受不住地立时呜咽出声。由始自终,这名男子始终紧闭了双眸呈现出痛苦的神色,只是这带著拐弯儿的呻吟呜咽之中,却诡异地透露出无限的媚惑及yín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