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生电话打来时,我正和爸妈告别。我走到院子里,看见吴晓满一路疾走过来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看见我在外面接电话,朝我招手。看得出,她刻意捯饬一翻,小碎花的短袖衬衣搭着黑色短裙,柔软白皙的皮肤给我一种只有成熟女才有的性感。她娇喘着靠近我身边,起伏的胸膛越发衬托出若隐若现的领口下面一对丰满。
直到我挂断手机,她才说:“什么时候走也不说一声,害的人家这么早过来。”她暧昧的责怪,仿佛一对将要分别的新婚夫妇,说完便把白嫩纤长的手指摸向我的脖子,痒痒的怪怪的,让我无法拒绝。看我一直犹如一块朽木一般立在那里没有出声,吴晓满娇笑一声把头轻抵在我的健硕的胸膛。这一幕被打开车门的小肖撞了个正着。吴晓满扭捏着进了屋子,小肖一路咧着嘴过来“锋哥,手段不低啊,改天教弟弟一招,让兄弟也解决解决个人问题啊。”我虚踢了他一脚,他一抬手扔过来一把车钥匙。“啰!这辆车归你了,陈队让送来的。”我看着这辆八成新的黑帕萨特,感觉陈国生还是够朋友的。
回到屋子,桌上摆满了吴晓满带来的早点,蒸饺c几份鸭血粉丝汤c小汤包等等一大堆,看来她应该早上很早就起床了跑了半个南京城。唉!我也是无语了看着桌上的‘满汉全席’我真的是不敢下嘴啊,我妈像过年一样的高兴,一个劲的夸吴晓满。吴晓满则像个刚嫁进门的小媳妇一样低着头,透着满脸的幸福。整理的东西太多,我只带了一个装换洗衣物的包,我妈死活不干,又跟吴晓满塞了一个装满各种零食和补品我从部队带回来的95迷彩包。
11点30分,陈国生打来电话,依维柯已经准备就绪,让我提前到东杨坊打前站。我跟父母拥抱了下,吴晓满跟着我一路走到车门边,我妈他们识趣的回屋了,反正过段时间都要去的。吴晓满贴着我。举起手帮我整理衬衫的衣领,然后把手停在我的脸上,静静的看着我。半晌说了句“记得给我打电话,有时间的话我过去看你,好吗?”说罢,眼圈渐渐的红了,我叹了口气。抓住她摩挲的双手,说:“晓满,我会的,你自己也要保重,有时间还是换个警种吧,刑警不是女孩子该干的。”她嗯了声,眼泪像雨后荷叶上的水滴一般,滑落在腮边。我不禁一把把她拥紧怀中,她终于低声抽噎起来。“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我捧起她的脸,吴晓满踮起脚吻住我,轻咬着我的上唇,慢慢放开了我,退后一步。我硬起心肠,钻进车里,打火c踩离合c挂当一踩有门儿,车飞驰着奔上马路。后侧鏡里,吴晓满捂着嘴,伫立在深秋的阳光下,犹若一位刚到凡间的仙子。她属于我吗,我无法决定,也许我们都太年轻。
赶到东杨坊时,我把车靠在路边打着双闪,这才想起光顾着跟吴晓满缠绵,忘了吃午饭了,一定是我妈不好意思打扰我们。我侧转身去拿包里的零食,透过后窗就看见一辆黑色的依维柯40迈的速度从我身边开过,我急忙坐正,副驾驶上人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冲我点了下头。我顾不上馋嘴,等他们开了30米远左右,我慢慢跟了上去,反正是中午高峰期,车也跑不快。等红绿灯的时候,我反手掏了一把,掏出一只鸡腿来,我嘿的笑了声。知儿莫如母啊,我啃着中华路的香妃鸡腿,听着陈奕迅的‘十年’,想要是一路就这样过去也不错,一千多公里就当自驾游了。顺路也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遗憾就是开着车不能饮酒。
一直快到徐州时,我都是听听音乐,啃啃鸡腿鸭头,喝着黄山毛尖茶过来的。其间前面依维柯车里代号c4的联系过我,说也不方便说名字就都用代号了,我应了声。忽然前面车打了靠右方向灯,打了双闪停下来。我远远的看见从副驾驶上跳下来一个健壮的兄弟,跑到车后面敲了三下,里面打开,他敏捷的跳上去,门迅速从里面关上。我现在离依维柯五六十米的距离,我按下对讲机,问c4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