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对女儿一番盘问后,自然也少不了与这个未来准女婿谈话,她先是细细打量了打一番,长得很英气,眉宇间流露出的是成功人士那般的精明与能干,说实话,比起死去的展予博在某一方面似乎还更胜一筹。
“余先生,我想知道你喜欢我们家小雨什么?”她又为他倒了一杯热水问。
余鳄笔直地坐着,在未来岳母面前,他显得有些慌乱,但很快又镇定如初。
“喜欢她的单纯c善良,还有”他冥思苦想后不好意思说:“就是感觉很温暖那种,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我觉得爱情就是这种感觉。”
“余先生大了我们小雨九岁,这差距有一点大,但小雨既然选择了你,我也不能嫌这个岁数,再说了余先生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大的作为,小雨能嫁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年龄并不是问题,相反年纪大的一点的男人更会心疼老婆,比起那些毛头小子,在处理事情上更加成熟稳重。”
段玲觉得言之有理,点了几下头后就见姚雨端着水果盘过来了。
“小雨,坐这。”她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我有话和你们两个说。”
姚雨将水果盘放在茶几下,刚刚坐下一只手就被母亲给拉了过去,段玲不仅拉了女儿的手还将坐在对面余鳄的一只手也拉了过来。
“两个相爱的人可以最终走到一起,那是靠千年修来的缘份,你们要好好珍惜这个缘分,结婚后好好过日子,不要争吵,凡事都有个商量。”她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
余鳄连连点头,相反姚雨却显得几分羞涩。
就在段玲扯着两人手掌说着那些道理之时,不轻易翻了翻余鳄的手掌,发现他也是个断掌,掌心中央与女儿一样都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
她惊呼:“余先生你的手掌。”
段玲没有当着余鳄的面说他是断掌,余鳄也是心领神会,他笑着说:“我两边都是断掌。”
“男子两只手断掌,说明他会有一番大作为。”段玲将女儿的手掌翻过来补充道:“不过女人一只手是断掌,在手相上都说女人会克夫。”
她本身也是断掌,早早就死了丈夫,后来又信了佛,女儿的第一段恋情又是没有善终,她不免问:“余先生,你介意小雨是断掌吗?”
余鳄不假思索道:“说女人断掌克夫那一点科学依据也没有,我是不会相信的。更何况我的掌心有一颗与小雨一样的痣,如果真按迷信上说,手掌心有痣的男女那是前世的情缘未了,这一世相会来了,那是天注定的缘份。这不又是自相矛盾吗?”他看了一眼满面红光的姚雨又说:“小雨与展医生的事我都清楚,那是他们没有缘份,最终没有走到一起,可我们不一样,我们一定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段玲听后放宽了心,“有余先生这番话,我也就心安了,祝你们幸福!”
之后的晚餐气氛非常好,三人围坐在餐桌边,道着家长理短,还说着最近发生好玩的事,客厅里时不时传来嘻笑声。
“这事,我得告诉给小雨的姑母去,省得她整天为小雨的婚事瞎气操心。”段玲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话音刚落就心急火烧似的走到电话旁,拿起话筒就像姚青汇报喜讯去。
余鳄与姚雨坐在餐桌旁,听着母亲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报着喜讯,两人不禁微笑对视,余鳄的手从桌下拉过姚雨的手,温热的手掌盖在她的手背上,轻声细语道:“我觉得我很幸福。”
“我也是。”
——
姚雨最近喜事连连,先是答应了余鳄的求婚,而后又收到录用的电话。于是,她又开始了早起的上班生活。
和丁修平成为同事,这是她万万也没有想到的,况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顶头上司。上班时间,这个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