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张冰山脸,到了下班时间,这个男人的脸温和了不少,还会和同事们开开玩笑。
姚雨想,这样的男人又是另外一种类型的,就是这一种类型的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由于这个老板长得不错,他的感情生活也成为了公司里男女同事们议论的话题。姚雨并不是长舌妇,也不喜欢议论别人的私生活,也不瞎掺和。只是她的耳朵是正常的,所以经常听到关于丁修平感情话题。
有人说他已经结婚,也有人说他是个钻石王老五,更有人说他的感情生活像个迷一样,总之一个优秀的男人成为女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是很正常的事。
还记得禅修的时候,丁修平说他回国是为了救赎。就是这两个字,姚雨可以断定他是回来挽回一段感情的。
就在她浮想联翩之时,手机铃响,看了看来显,屏幕上并没有显示号码,看来打过来的人有意隐藏了自己的号码。接到这种隐藏的号码,并不是一回两回了,她习以为常地接了起来。电波里一片平静,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你是谁,为什么三番两次打过来,又不说话?”姚雨怕影响办公室的同事们上班,接听时就离开了办公室。
前几次接到这种神秘电话的时候,她只觉是有人太无聊了在恶作剧,可连着几天接到这种电话,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电波里还是无声,急促的呼吸声也变得慢慢平和,但最后还是挂断了电话。
“喂,喂。”姚雨冲着手机喊了几下,见电话被挂断,也无可奈和地挂断手机,只是她摸不着头脑,谁会这样恶剧呢。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班了,刚把手机放进衣袋里就见丁修平风一样从办公室里出来。
经过姚雨身边的时候,丁修平收回上班时那种高高在上冰冷的面孔冲着她一笑说:“下班了,快点去吃饭吧,有空我们再好好聊聊天。”
说完又风一样离开了。
看他走得急匆匆的样子,姚雨想他一定是有急事要办。下一秒,手机响,是余鳄打过来的,说他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让自己快点下来。
下楼,难得看到今天的余先生戴着一副墨镜,不禁调侃道:“余大设计师,怎么学别人耍酷来了。”
余鳄知道她在嘲笑自己,一把摘掉墨镜说:“我可不是在耍酷,我只是怕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抢走了,所以想戴上墨镜彰显我的黑道气质。”
“还黑道呢。”姚雨绑好安全带,笑着注视着他的眼睛。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对了,你知道是谁给你捐赠眼角膜的吗?”
余鳄并没有马上发动引擎,“我也不太清楚,眼角膜的来源对患者来说是绝对保密的,就连捐赠眼角膜之人,他的亲属也不知道这眼角膜捐赠给谁了。”
“那太可惜了。”
“是有点可惜。”余鳄感同身受,“不知道谁是我的恩人,有一点遗憾。”
“开车吧。”姚雨没有继续再这个话题上缠绕,今天他们约了余丽,但余丽很忙,让他们先到她的办公室去坐坐,然后再一起吃个饭。
明天,余鳄的父亲就从法国回到北江市了,不过很不巧,明天是周六,不过此等大事,姚雨还是有分寸的,便提早对丁琪打了招呼,让她为自己代课。
周末的晚上,大家都要出来吃喝玩乐,交通显得很是拥挤。余鳄的车开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几乎是开一下,停一下,那龟速还不如身边驶过的电动车。
姚雨不禁叹息道:“北江市的街道越来越堵了,特别到了周末更是挤,开个车还不如人家骑电动车快。”
“那以后我骑着电动车来接你下班,如何?”余鳄机灵地回答。
“你如果敢骑得出来,我就敢坐。”姚雨对他吹胡子瞪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