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房间四人一一起床,两个秘书微笑地心照不宣。她们以为龙罡干了那事儿,龙罡撇撇嘴不容置疑的说:她是变性美人。我胆小,我尊重,,,,
金娜拉呵呵一笑:明白,都这样说才对嘛!
假小子似得的水琳丽说:今天怎么安排?
龙罡说:我得回老家一趟,你们俩负责这里几天,我去去就回。关于请假的事情,我自会和董事长交代。两位,这里的事情重大,我可以相信你们的能力吗?
水琳丽一扬头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没问题。
龙罡坐汽车换飞机转公交,再开车,下午五点到家。龙索西在灵堂跪着给前来的宾客一一回礼。
堂屋正中一口水晶棺材,上布七个小孔。中堂是遗像,对联,黄白的菊花。
两边站着几个辈分很高的老者,有几个认识,有几个面生。其中塔塔金,回族小帽抢眼。大家都有礼节的窃窃私语,或谈礼金多少,或谈道法高深,或者屠夫好人。
龙罡捺头便拜,嗓门吊起高亢地哭声,婉转动听。两旁的老者听到这哭声完全忘却了刚刚龙罡在门外和熟人聊诈金花的幽默,忘记了他在门外笑声迷人,只见这几个老者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哭了半个钟,面不改色心不跳,静静挪步到龙索西身边跪着,悄声问:谁掌事?
龙索西回道:中州掌门黄龙玉师父。
龙罡抬头一看,斜对面站着那位五旬上下的道姑,一袭玄色道袍,中束一条黄蟒色腰带。她正朝龙罡盯着,见龙罡眼光递到,她合了合眼皮算是交流。
灵堂按照黄龙玉的安排,按部就班,按照白,素,净三字特点折腾七天,龙老先生棺木上山,青松作伴,祭文烧却。功过是非都是活着的人在表达,死去的人与天地同寿。
第八天,家中只剩下塔塔金先生,黄龙玉掌门,龙索西和龙罡。
塔塔金先生问道:老先生去后,谁掌家门?
龙索西见龙罡不语,接道:先生有事,可以和我详谈。
塔塔金一甩袖子转身出门。
黄龙玉强行咧开嘴笑说:塔塔金先生有事还不能让我知道吗?什么德行啊?
龙罡向黄掌门鞠躬道谢道:烦忧大师为家父操劳身后之事,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请大师明言。
黄龙玉的黄板牙一张一合,字字清晰:我会的。
说完也转身离开,门外她带来的一色道士整齐划一的步伐,跟着她往西前去,这么多人却没有一点脚步声,看来都是行家啊。
龙家家大业大,宅院清幽。古木有的入了国家保护植物,鲜花有的得用电脑仔细查询才能知道其中的奥妙。三层砖木结构的小楼,青砖黑瓦,门当户对,均系古风。两兄弟静静坐定蒲团,各有心思。谁都无法发第一声。
突然,门外一只全身雪白的狗蹿进来,随后就听到有人叫:小白,过来。
听声感觉此人应该中年,声音熟悉,夹杂一些岁月的沙哑。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堂哥龙均已,平头布鞋,走路轻便无声,进到龙罡身边时,那只狗朝龙索西亲昵的摇尾巴。
龙均已拍了拍坐在蒲团的两兄弟,说道:活在一杯茶比死后万两金重要,别坐了,起来吧,说点重要的事情吧!
不等两兄弟起来,龙均已又开口了:小叔去世了,家传的那本书在谁手里?
龙索西抬头白了堂哥一眼,龙罡说:什么书也没见过。龙家全部都是口传,哪有书啊?你难道不知道?
龙均已抬头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气场独特,仿佛有黑紫色的气熏向他。
龙罡一运气,中气介入,说道:你没刷牙吗?好臭啊?
龙均已眉头一皱,拿下嘴里的牙签随手一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