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太后会有重赏。
贾青舞收回神思,再次望了一眼熟睡中的白筝,然后步步逼近,轻轻地拉开白筝胸前的衣裳。
白筝的睡眠本就很浅,此刻被人碰到敏感地带,她以为是景玺,哼了一声,打开了胸前的手。睡意朦胧,白筝只是将双眼掀开了一条缝,想要去看景玺,却猛然发现床头立着的人,却是一个女的!由于逆着光,白筝并没有看清她的面容,但直觉告诉她,那是贾青舞,而不是景玺。为了不打草惊蛇,白筝佯装又睡了过去。
贾青舞自然是被吓得不轻,被白筝那一打,魂魄都快被吓跑了,手中的药丸差点被打翻在地。
毕竟她是小地方生长起来的女子,从没有处心积虑地去害过别人。虽然她不知道宫女给她的药丸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既然这么偷偷摸摸,那就必然不是好东西!
她也曾经痛苦挣扎过,可一想到自己低微的身世,和昨晚景玺对她的所作所为,她越想越觉得屈辱,再加上太后给的回报实在太过丰厚,她终究没有扛得住诱惑。
好在白筝很快又睡过去,贾青舞抚着自己的胸口,调顺了气息后,再次往白筝走去。
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小心,将白筝的衣襟弄开后,贾青舞将那绸布上的已经糊成一坨的黑色药丸慢慢压在白筝的胸口,确定白筝仍然没有反应后,她又按了一下绸布,想让那药丸尽快渗透白筝的皮肤。
既要注意白筝是否已经醒来,又要注意身后是否有宫女突然闯进来,又要让手中的药物尽快渗到白筝的皮肤上,如此紧张压迫的氛围,不过片刻,贾青舞早已满头大汗,双颊已经因为过度紧张变得苍白。
眼看大功告成的时候,贾青舞却猛然发现,地上印着几道暗影!
仓皇地转过头,贾青舞手上力度没掌握好,手掌在白筝胸口上压了一下。
白筝没料到这个时候会来人,便睁开眼睛,但由于贾青舞在床榻前挡着,白筝并没有看到来人是谁。
而且,白筝此刻最担心的,是贾青舞。毕竟,她是她深宫中的第一个朋友。
“皇皇皇上我”贾青舞浑身发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下颚止不住地颤抖,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了。傅粉抹脂的脸,一片煞白!
皇上?!
听到贾青舞的喊声,白筝暗道不好,忙坐起身来。
果然是景玺!
而景玺的身边,站着的正是太后身边的太监德全。不过看到白筝衣衫不整之后,德全很快躬身退到了外厅。
景玺扫了一眼贾青舞,疾步朝白筝走去,用自己的手背c快速地将白筝胸口的药渍擦净。
“打水来!”景玺一声暴喝,吓得一直候在门外的宫女太监忙不迭地跑进来,应了一声之后又疾跑出去。
白筝不明所以,一片茫然。不过看着地上的贾青舞,情绪复杂。正欲开口,景玺扶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回床上躺下,“你别管,一切有朕。”
“皇”白筝想要反抗,虽然不知道贾青舞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但看景玺的紧张程度,知道事情不简单。
“朕说了,不要你管。”景玺双指齐伸,按住白筝的双唇,眼底的威严让人胆寒,再不敢置喙。
白筝望了一眼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贾青舞,再不说话。
“德全公公,你进来吧。”景玺放下床榻前的帘帐后,起身坐到了桌边。
太后身边的德全这才进来,“皇上,这是”
景玺扬起自己那只被黑色药渍沾污了的手晃了晃,而后瞥了一眼跪在一边的贾青舞。
德全是深宫中的老人,一看便知这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他呵呵一笑,却是装作不懂,“奴才愚钝,还望皇上明示。”
这时,已经有宫女端了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