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睁大眼睛喘息着。任泽将他平放在地上,脱下自己的外袍卷成小团压在他的脖子下,使他的头微仰着;然后,任泽撕开他的上衣,露出急促起伏的胸部,左手在他的胸骨上窝正中摸索着;找到穴位后,任泽右手捏针快速的直刺2分,然后将针尖转向下方紧靠胸骨后壁,缓缓刺入05—15寸,待针下有一种沉涩紧感时,再左右捻转了一会儿,最后松开手就让针留在上面。任泽轻声唤道:
“阿策?阿策?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公孙策觉得胸口已经舒服了很多,那种几乎窒息的闷痛正慢慢消失。看到任泽焦急的神色,他想笑笑,却只是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任泽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笑道:
“阿策,再睡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吃饭。”是啊,现在都快中午了,难怪身体没力气。话说,他刚才是怎么啦?看到公孙策强忍睡意c疑问的眼神,任泽说:
“睡饱了再说。”公孙策乖乖闭上眼睛,均匀的呼吸很快响起。任泽取下针用软布擦干净后放回木盒里,递给一旁的筷子;随后,他将公孙策揽在怀里,整理好上衣再裹好自己的外袍,抱起来准备离开。
“站住!我不准你走!”身后,一位红衣女子双手叉腰,大声喊道。‘呼啦啦’五c六个黑衣人把他们三人团团围住。筷子迅速抽出双刀,张开两臂护在身后,神情冷峻地看着众人。
任泽没有回头,冷冷回道:
“海大富的后人不过如此!”也没发现他是怎么出手的,周围的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只有那个红衣女子愣在原地目送三人离开。远远的,他们才听见那女子惊慌的大叫:
“张叔?铁牛?大虎?顺子?小明?阿文?呜呜呜你们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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