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输在了赌坊!
“是他!我的荷包……”魏珠想要上前,被景誉一把拉住。
“我让人搜过了,他身上什么都没有,今天就只看戏吧。”
不一会,开了三局,那人身上能赌的全赌了出去,不知是那老板特意毁他,还是主子早有吩咐,他是一局都没赢过。
“再来。”景誉只是轻启双唇,赌桌前那两人的脸色却是比死还要难看。
“大爷,小的是真没什么可赌了……”
“怎会?”景誉一笑,“不是听说,剩条腰带也能下注吗?”
赌坊老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能让一个赌徒顺如此顺利得逞,赌坊的老板肯定是与其串通了。
景誉不理会,继续说道:“再说了,这里可是赌坊,没有什么是不能下注来赌的,没了腰带,不是还有五官,还有四肢,还有五脏六腑吗?”
这一回,跪下的可就是那下注之人了……
“大爷开恩啊……小的狗眼不识泰山,惹到了这位小姐,小的该死啊……”他是真不知道小小的丫头后台这么硬啊,早知道,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惹这位主儿啊!
“死不至于,哪只手动得她,就拿哪只来赌吧!”景誉看向魏珠脸上的红痕,眼神愈发的冰冷。
无论下面那人如何哭喊求饶,仍无动于衷。
他的人,动了,就要付出代价!
魏珠恐慌的眨了眨眼,这样的主子多少还是让她害怕了。见状,她再不开口怕是会出人命的,虽然心头有恨,有怨,却也不想有人因她而死,柔声对身旁的景誉道:“主子,奴才不要他的手。”
景誉听言,也看向魏珠:“你不要,我要。”
魏珠抿紧双唇,如果再替他们求请,感觉自己这样跟朵假似善良的白莲花有何分别?她自己也会郁闷至极的!
只是真要在这里,在自己的面前见血,她午夜梦回时想起来没准会噩梦连连。想了想,魏珠还是再次开口:“主子,奴才虽然不要他的手,可是想要点别的,能换吗?”
景誉听后,一挑眉,没想到这丫头还算有点追求!他笑道:“说,要什么爷都给你。”
魏珠谢道:“听说西北战乱后,常有人吃不上饭,那边也少有餐馆酒楼供逃荒人留宿。我要他留着这双手,到西北蛮荒之地开一家客栈。如若遇上无饭可吃之人,送上吃食果腹,若遇无处可宿之人,收容留宿,不许收取分文。”
这个想法新奇,西北本就荒凉,让他去等于流放,既吃了苦,也施惠于民。景誉目光锐利的射向跪在下头的两人:“听见了没有?今儿个算你们走运,爷会常派人去打探,如若有半点不遵,你们就是在和爷赌命。”
“多谢大爷开!多谢小姐开恩!”
撞在多硬的茬口上了,他们也算是知道了,当晚立即收拾行囊往北西而去。
离开了赌坊,虽未打听到荷包的消息,却也是了却了一桩心事,魏珠是感激主子能为她做到这个份儿上的。
刚想说几句感谢的话,景誉拉着魏珠又进入街角一家气派的酒楼,也就是魏珠与嫣儿未来得及吃上的那家。
一进门,不是小二上前,而是掌柜的主动出来招呼,引两位登上二楼雅间。
桌子靠窗,一扭头便能观赏到窗外的景色。
这几天,魏珠忧心忡忡,也未好好吃上一顿,景誉自是不想让她吃些油腻的。只点了一份说是店里的招牌清粥和几份点心。
很快,先上来的是粥。
这粥与以往并没有多少不同,只是端上来便有一股海鲜的味道悠悠飘来。
白花花的一片,上面只洒有几粒香葱,魏珠以为是简单的海鲜粥,可一入口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