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样火热,若是夏侯忱突然掉头走了,她自然是会失落伤心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
尤其现在季昭华怀孕了,对夏侯忱更是依赖的紧,夜里是定要缠在他身边的。
两人在屋顶上才算是歇了口气,就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
小郎中的声音并不难认,他粗喘着叫:“可还要说我年幼?”
连齐早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候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蛮横的样子,撒着娇说:“哪有,你乃是我的夫君,谁会说你年幼。”
显然这种时候的小郎中是个硬气的,哼了一声,下了死力气,连齐尖着声音吟起来。
“若是下次在叫我听到你在他们面前说我是个小孩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连齐早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只剩下软软的哼。
夏侯忱贴着季昭华的脸,两人围着同一张毯子,亲密的身子贴着身子,夏侯忱对着季昭华不怀好意的说:“可见你们女人无论平日是个什么样子,只要在这时候被侍弄舒服了,都跟羊羔子似的。”
季昭华急忙捂他的嘴,怕他嘴里的浑话,被肚子里的孩子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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