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多少女子,想要找到当年的那种相辅相成的感觉可就难了。
人不是最紧要的,感觉才是。
若是季旷一直找不到心仪的女子,难保不会想起连齐来。
连齐早已经看到了那皇宫贵族里的破烂事情,断断是不会让自己在陷入那样的环境里去的,大风大浪见的多了,才能明白这平静日子的美好。
季昭华对连齐的这种想法深以为然。
当晚,季昭华跟夏侯忱说起这个,倒让夏侯忱有些诧异,“难得你不帮着你那弟弟说话。”
这段日子季昭华养胎,可是忙坏了夏侯忱,原本他们也不需要什么营生,夏侯忱与季昭华自己身上的私房银子就够两个人过完这一生的了,不过现在季昭华有了孩子,这就要另当别论了,夏侯忱虽然现在不是皇帝了,但是有有些思想还是根深蒂固的,生儿子得给儿子挣份家业,要是女儿,更得给女儿赚份嫁妆,所以这些日子,夏侯忱四处看买卖,倒是有些想做买卖的架势。
季昭华都是随着他,夏侯忱这样的人,能在山里住一年已经算是极限了吧,哪里是真的闲得住的一个人呢,干点什么也好,总好过就此就彻底废了的好。
听到夏侯忱说这个,季昭华眉头都要挑起来,不岔的说:“我若是都帮着弟弟,现在哪有肚子里这个孩子。”
要是她一心为着季旷,就根本不会跑到夏国原先的地方上来,那时候来,是真的打算守着夏侯忱的牌位过一辈子的。
夏侯忱抓过她捶过来的手放在嘴边吻着,“知道,知道你心里都是我。”
其实当初他将江山拱手让个季旷,想的念的就是能跟季昭华这样携手过完下半辈子,他此生不欠旁人什么,唯独欠了季昭华的,没有护好她,没有护好他们的孩子。
如今他顾念天下苍生,不想让生灵涂炭,让出了江山,老天爷也给了他最好的。
跟季昭华在一起的日子越长,夏侯忱就越的从前过的日子没什么意思。
就跟连齐觉得挣钱没什么意思一样,夏侯忱觉得当皇帝没什么意思。在普通人看来这真是惊世骇俗的想法,但是人往往都是这样,真的了解什么事情的人,往往并不怎么喜好这事情,真的赌馆的老板,不喜欢赌,的老板,不找女子都是同一个道理。真的明白一件事其中的奥秘与苦楚,反倒就没有了吸引力。
没有钱的人日日想着挣更多的钱,可像连齐这样从小到大就没有缺过银子的人来看,银子怕是最唾手可得的东西。没有坐上皇帝的人,日日觉得那个位置充满了,可是真的坐上去的人才知道,那其中的辛酸。
夏侯忱手下不停,他们这一年的日子过的简直蜜里挑油一般的。
几乎是每日晚间都要亲热上一两回的,这季昭华被疹出有孕,夏侯忱自然要收敛起来,可是如此突然的一下子断了他的荤腥,还是有些忍不住。
季昭华的这具身子,早已经让夏侯忱折腾的敏感非常,他也不过就是碰了那几处要紧的位置,季昭华就已经招架不住,软成了一摊子水。
眼看就要擦枪走火,季昭华顾念着孩子,猛推着夏侯忱,“快别,孩子。”
正值情动的时候,嘴里吐出来的话音,听着都像是在,夏侯忱用毯子将季昭华一包,几个翻身,两人就出了屋子,坐到了对面的屋子的屋顶去。
南地的天气,夜里反倒是能凉爽一些,夜风一吹,两人都清醒了些。
月光这么一照,两人脸上的潮红根本就无所遁形,季昭华羞恼的推夏侯忱,两个人年岁也是不小了,竟然还能做出这种没有自制力的事情来,也由不得季昭华生气。
夏侯忱只是低头咬季昭华的耳垂,“我若是自己跑出来,你定要说我冷落了你。”
这话,季昭华倒是认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