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
容凌天等了将近五分钟,才听到林贞仪的回答,抬起头她背对着自己,根本看不清她的神色,却能看到她肩膀的颤抖。
泪水无止境的往下掉,一滴一滴摔在木板地上,碎裂开来。
林贞仪不知所措的张开手,接住自己的泪水,自己莫名其妙留下的泪水,她不知道这个名字,根本没有这个印象,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
七年前,自己失去的十八年的记忆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林贞仪加快了脚步,直接离开了小木屋,留下容凌天一个人站在木屋里,望着重重叠叠的木建造而成的房梁无言失神。
没有多久,这应该是他的感觉,可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或者三个小时。
木门再一次被打开,然后被阖得紧密,怕外面等待的人听出什么要紧的事情来,怎么说都是他们两个的私事。。
“容凌天,你不要太过分,没有人给你权利再一次动贞仪。”
女子的声音刻意加大,拼命制造出一种威严的假象,埋藏不住骨子里的柔情,听着就浑身‘酥’‘酥’麻a的。
“不这样做,你会出来吗?左之菱。”
容凌天扭头,看到女孩巴掌大的脸蛋,整整七年了,自从林贞仪离开以后,他整整七年没有见到她了,现在看来,都虚幻的像泡沫的影子。
五彩斑斓的,一戳就破,只剩下满堂的空虚和悔恨。
她变得更加美丽,长发扎成干料的马尾辫,平刘海没有剪过,现在已经全部被用夹子夹到头顶上,露出光洁的额头。
“容凌天,这是我最后的警告,不要再动贞仪,否则,我不能保证不下狠手。”
左之菱低着脑袋没有看容凌天,她只怕一眼,一眼自己就会输的五体投地,爱情里面,最舍不得的人输得最惨烈。
她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自己离a市最近,接到淮南淮北两个小家伙的请求,奔赴过来的。
她几天前被狼头告知,一直即以厚望的n一ir和r一se就是两个七岁大的孩子,经过自己的了解,竟然还是林贞仪和沈谦和的孩子,不过这一点她并没有告诉狼头。
省的狼头又大呼小叫,扔下自己手头的事情不干,还去她来帮忙。
她这么说,还是给足了面子的,毕竟就算自己不懂这个手,淮南和淮北绝对不会是轻易放过容凌天的人,就连沈谦和都会动手。
到时候,他有多大的能耐都难逃一死。
“之菱你就不能”
“不能,再见。”
左之菱转头就走,容凌天夺步而上,只触及到冰凉的木门板,他打开门,也只看到苍莽的森林,刚刚那抹靓丽的身影,已经无迹可寻。
“左之菱,我一定会逼你出来,无论用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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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贞仪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根本看不清,她着急的想要离开,不让淮南和淮北担心,还是在躲避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狼狈,前所未有。
这一座山离a市不远,就在郊外,但是人烟稀少,来往的车辆根本没有,更别提山上有人烟存在了。
所以这座山根本没有修路,被登山爱好者称为绝佳,它的路一直是很坎坷的,前后方皆是漫漫,碎石特别多。
雨,没有预兆的就下,打在肌肤上有同痛感觉,湿透她的头发,刘海遮住她的眸子,一切都成了幻觉,脚下泥土变得泥泞,步履难行。
今天她出来的时候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