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是虞卿兰。孔信心中好笑,叶晨行事古灵精怪,到是相当招人待见,这不是来找叶晨的,难道会是看上了程高。同时心中隐约有些不安,这美人计威力无穷,叶晨年少,莫真被人拐咯。
苒儿搀着虞卿兰走近,几人见了礼,孔信本也不愿搅合,寒暄了一番,遣开周围军士,自己也离开,又担心叶晨心灵受创,只走了二十几步,找了个靠处背面坐下,这个距离,只要不是附耳细语,二人交谈自己应该可以听到。苒儿也在另一边远远候着。叶晨站在原地,见四周无人,淡然到“不知卿兰小姐有何见教。”虞卿兰到“昨夜卿兰多有冒昧,今日特来向先生赔礼。”孔信心道不妙,都冒昧了,若不是美人计,难道是踩了叶晨大脚?侧耳再听,“先生是容国人氏,师承叶崇大侠,不但精通音律,还善火炮之术。”孔信更惊,不愧是交际高手,只短短一夜之间,竟探的如此清楚。
叶晨虽然年少,到也有些城府,被人抄了老底,也不发作,只到“小姐查户口如此利索,叶晨叹服,若无他事,恕叶晨无暇奉陪了。”孔信心中安慰,虞卿兰如此美色,叶晨竟可直言相拒,言行果决,实非常人所能,到是不辱没了叶崇名气。虞卿兰又到“此间风大,先生不邀卿兰入账相谈吗?”查了人户口还甩也甩不脱,叶晨火起,冷到“小姐可回自家马车,车中自然温暖。”叶晨转身要走,虞卿兰交际纵横,自然不会因些口角不顾大局,撇开心头委屈“卿兰说完自会离开,请先生稍待。”叶晨无奈,回过身来,虞卿兰双手依旧抱于袖中,笼在腹前。叶晨微一抬眼,心下大惊,两人相距五步,虞卿兰颚下已挂了几滴泪珠,望之楚楚可怜,顿时怦然心动。虞卿兰平了气息,也不拭泪,直视叶晨说道“彖国弱小,卿兰自幼勤习舞乐,成人后更疲于交际列国,早已疲惫不堪,昨夜得知先生精于火炮,只望先生能略施才学,为彖国制作一二,以固疆土,使我国百姓能安居乐业,免受列国欺凌,卿兰再拜,恳请先生三思,先生若肯垂怜,山水阁定倾力想报,彖国上下亦感先生大德。”说完冲叶晨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缓缓往马车走去。
叶晨顺着虞卿兰背影远看,苒儿喊了句“小姐!”,“哇”一下哭出声来,想是看见虞卿兰面上泪水,心中替虞卿兰不平,又无可奈何之故。
叶晨双手抓头一阵乱挠,也不顾才梳的发髻,头发抓得支丫八叉。历来最受不得这眼泪,加之虞卿兰调查自己给了一个正当而伟大的解释。“等等,你等等。”叶晨追了上去,“天下有火炮知识的人很多,为什么找我?”“列国均视此物为至宝,都是严加防范,先生现为白身,是以相邀。”有问就答,到是有几分赔礼的态度,叶晨随到“好啦好啦,别一口一个先生,叫我叶晨。”虞卿兰抬头看见叶晨乱发,虽眼中还有泪水打转,还是忍不住噗嗤一笑,忙正色到“卿兰费了好大周章,得知先生不但能制作火炮,且火炮知识见解独到,实乃奇宿,故厚颜相扰。”见虞卿兰不再绕弯,叶晨亦爽快“我有条件。”“先生请说。”虞卿兰只待叶晨发话,可以继续谈下去,就还有商量的余地。“你就不怕我有过分要求?”“为了彖国百姓,若能得偿所愿,卿兰死亦无憾。”
叶晨说了句“很好”,故意逼近虞卿兰,两人相距只有寸许,随口到“我只有两个条件,这第一嘛,不许哭,至少在我面前不许哭。”虞卿兰双目大张,不敢相信,这也算条件?点了点头,退了半步,赶紧伸手把面上泪痕抹了个干净。“第二,火炮我只参与设计c改良,不参与制作,我可没那本事。”虞卿兰硬是没想明白,这第二条如何可行,不过现已有了希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应下,回了句“愿凭先生吩咐。”叶晨恨得牙痒痒,怎么就听不懂别人说话呢,又到“我要改条件,还有第三。”虞卿兰顿时如坠冰窖,如此大事相求,历来所遇要么当妻做妾,要么共度良宵,还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