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再演一遍,闻言只能退去。虞卿兰右手依然杵在桌上,左手捂在胸前,微微张口喘息,眼中略带凝重,叶晨也不发话,依旧坐在凳上把玩一双长箸。
片刻虞卿兰顺了气息,就石凳坐下“此技法唤作何名?卿兰诚心请教,还望叶公子告知。”刚才表现还算可以,叶晨自信的笑到“不知卿兰小姐对我刚才的表现作何评价。”“公子现为白身?”虞卿兰不答反问,叶晨心中不快,面上少了几分笑容,续问到“我这破鼓可能上得台面?”虞卿兰对叶晨有太多的好奇,接着问到“公子师承何人?”
两人你来我去,都是有问无答,叶晨心中有气,起身走近石桌,将一双“鼓锤”往桌上一扔,“因些杂事,误了我信哥返京期限,明日我就离开卯阳,若是有缘,弘京再与小姐论乐。”说完走人,虞卿兰多与列国交际,历来游刃有余,不想今日遇着此人竟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滴水不漏居然说走就走,喝到“站住!”叶晨停步抬眼看天,又无分说,续行出园。
转过行廊,正遇吴光彦与孔信。看样子是离国侍卫阻挠不肯放入,吴光彦白眉倒竖,已执剑在手。叶晨出来见状,同孔信连扶带劝帮吴光彦收了剑,叶晨戏问到“吴老为何动气?”吴光彦看叶晨一人自后园出来,消了几分气“哼,这卯阳内外皆是我恒国疆土,几个离国鼠辈也敢阻我,若不是老夫以礼相待,定要将这些狂徒全都斩咯。”汪谨遂向叶晨告罪“公子与小姐在园中论乐,不得小姐首肯,我等也不敢失了护卫之责,吴将军至此,我等不及禀告,适生误会,请众位息怒。”孔信也不喜多生事端,又要让吴光彦下台,灵机一动,向汪谨到“如今论乐也论完了,我等要往园中赏月,汪使者是否同往?”叶晨既已出来,汪谨也不好再辩,和颜悦色到“几位请便,只是莫扰了彖国乐师休息。”“住口!”吴光彦又欲拔剑,叶晨赶紧挡住“赏月,赏月,咱们边赏边聊火炮。”说完拉了吴光彦转头就走,吴光彦唯恐众人知道叶晨对火炮的见解,一下被叶晨戳中软肋,倒拉了叶晨与孔信往后园走去,叶晨暗自摇头,孔信阴笑。
沿途离士见有叶晨同行,也无人阻挡,三人一路来到后院,不知何时虞卿兰已离开,叶晨的破鼓还在原地。孔信看见“叶晨,这又是你的新见解吧?”叶晨点头,吴光彦也好奇,上下左右绕着看了一圈“怎么是破鼓?彖国敲的都是破鼓?”叶晨也懒得解释,抬头望月,赏个毛啊,今日又不是十五,星空到是灿烂,那一轮弯月旁边还被薄云遮了一半。孔信见叶晨正看月亮,笑到“你还真赏月啊,我和吴老在园外听得里面鼓乐峥峥,本想凑个热闹,却碰了一鼻子灰,没看到精彩,你也和我们说道说道啊。”吴光彦则顺手往石桌上拿了长箸敲那小鼓,敲了几下,自言自语“声音到有些清脆,这还叫鼓吗。”叶晨也懒得搭理,冲孔信到“走吧信哥,此间无月无酒,要说道说道也找点夜宵啊。”孔信点头,二人往外走,吴光彦随手扔了长箸跟上。正遇苒儿,看见叶晨,苒儿忙到了个万福“小姐命我收鼓,说要带回山水阁与大家研习。”叶晨“哦”了一声“你慢慢收,我们闪了。”苒儿到“几位慢散。”吴光彦到“你腰闪了?”叶晨低头捏嘴,离了驿馆,孔信问道“什么是‘闪’?”叶晨咳嗽了一下“就是走了,离开了,的意思。”
吴光彦前往驿馆是怕叶晨中了美人计,被彖国把人挖了,孔信到不担心叶晨会被挖,只是明日就要返京,这“五弟”若有个闪失,回去之后不好向几位兄长交待。三人哪有心思喝酒赏月,吴光彦又问了孔信明日离去的时辰,相互道别,各自归去。
天明时分,众人并十余个亲卫都收好行囊,用过了早饭,在营中闲坐,只等吴光彦践行之后离去,吴光彦没见着,来了一辆马车。车上下来之人一身深蓝锦缎裙袍,披了个白绒披肩,梳了一个飞鹄髻,玉颈若隐若现,袅袅婷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