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也无人打扰,叶晨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洗漱了一番,门口早有李永孝亲卫问安,叶晨心想,昨日一聚,兄弟几人还是蛮亲切的,现在左右无事,不如跟在李永孝身旁,混个脸熟,又可打发时间,学学这恒国一品将军如何统领大军,就算是做了个梦,也是个热血沸腾的好梦。几名亲卫不待叶晨吩咐,牵来马骑了,往南门而去。
叶晨随几名亲卫到了南门,孔信正与余波布置,李永孝见叶晨来了,对几名军士到,“叶少侠是自己人,你们在军府好好伺候即可,都回去吧。”叶晨正直弱冠之年,对李永孝也有几分崇拜,几骑领命折返后,叶晨跳下马来,向李永孝抱拳到,“李将军好。”李永孝呵呵一笑,“大家既是朋友,就称名字如何?”叶晨心中高兴,李永孝可是一品骠骑将军,轮年纪,做自己老爹都够了,如此称呼自己一个毛头小伙,那可是大大的面子啊。也不推让,回到“叶晨谢永孝大哥。”孔信正吩咐余波诱押粮军官入城之事,那余波已洗了脸,穿了以往铠甲,在孔信面前点头哈腰,不时斜眯眼看看叶晨。孔信吩咐停当,命亲卫取来把剑,往门口据马上用力插下,双手用力一折,那剑只余半尺不到断刃,孔信把断剑还入鞘中,给余波挂在腰间。余波照样挂了断剑,随孔信走近李永孝,叶晨也是精明之人,忙向孔信到,“叶晨拜见孔四哥!”孔信一皱眉,看着李永孝,李永孝到,“老四,叶兄弟和咱们也颇有缘分,就这么叫近乎,你也应了吧。”孔信苦笑,也回到,“叶兄弟,一会儿收了这批粮草,咱们比剑,等二哥c三哥回来一起喝。”几人相视而笑,那余波听了,也一脸堆笑凑近巴结到,“叶校不,叶大侠,以前我余波有眼无珠,您多包含,从今鞍前马后还请您给个机会。”叶晨在这容中虽然有些打酱油的嫌疑,一来武功不错,二来年轻,主要是没使钱拉关系,也就得个从八品芝麻校尉,平时没少遭上官白眼,这郡守何时正眼看过自己。叶晨随叶崇去年来到白鹿,叶崇一去不回,叶晨为了生计,又恨老怪物突然不管不顾,所以投身白鹿军中。现今这余波丢了城池,如此巴结,显然是为图个活路。叶晨听余波如此一说,懒得与个小人计较什么,孔信却冷冷到,“余波,今日你若按我吩咐,自然放你一条生路,若坏了我兄弟事情,定拿你当个榜样。”那余波嗯嗯啊啊又是一阵点头哈腰,说的都是赴汤蹈火c万死不辞,孔信赶紧喝止。
巳时快至,张文在城上看见东南方向一支队伍,往白鹿迤逦而来,立报李永孝,李永孝早已安排人马在北门待命,待行得近些,旗上一个刘字,装束乃是容服,正是容军粮队。叶晨也想表现表现,一摸腰上空空,只得向城上兵士寻了把朴刀佩上。城上只见那粮队行至城边就地休息,解车歇鞍,南门围了一大片,来队看得城门打开,与往次无异,白鹿乃属容国之境,也未做什么防备。一将带了几骑,奔入城来。那将入城看见余波与几个随人下得城来,下马奏到,“郡守别来无恙,刘将军奉命运粮,在白鹿造饭饮马,不知郡守安排得如何?”余波上前应到,“将军辛劳,请刘将军安顿完毕入城一聚,牛马照旧请往西南角安顿,本将已安排妥当,将军请。”说完打了个手势,门边早装了好几车水。李永孝往北门出,绕到城西只等城中解决粮队军官,程高领了车队出城派水,那将也出城去安排牛马进城。一炷香功夫,牛马已尽入城,又一将纵马入城,身后跟了二十多骑,孔信在余波身后咳嗽一声,那余波会意,迎了上去,笑到,“刘将军一路辛苦,本将招呼不周,请随我往军府奉茶,用些糕点再行。”刘银定了一定,打量了余波身后几人,跟着寒暄了几句,叶晨却知不妙,每有运粮队伍,余波都在这城楼上以美女作陪,喝酒吃肉,淫乐一番,哪里曾在军府奉过什么茶,见面招呼也从未如此调调,都是流里流气,余波此言分明有诈。那刘银也听了发觉蹊跷,对身后几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