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不清是非忠奸!我们钟家才是一心一意为陛下卖命的忠良之士!我妹妹才是妇行出众的才貌女子!”
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盈之却不怒反笑了起来:“听钟大人这个口气,像是真的不满本宫已久了啊,那还真是对不住钟大人了,就凭借着钟大人的这份厚爱,本宫还就得把后位坐稳了,让钟大人好好看看,就算你的妹妹再如何出众,如今能与陛下并肩的,也只有我,沈盈之。”
她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少翊低低地笑声已经传来:“盈之何必与他多口舌,朕爱喜欢谁,便喜欢谁,这不过是家务事,钟徽这么爱插手,朕倒也觉得有些意外了。”
盈之转过头,存心笑得娇媚:“陛下,臣妾有迷惑您嘛?”
“钟徽有一句话倒的确是没有说错,朕还真就是被皇后迷住了心智,这辈子,逃不开了。”少翊说情话的时候,眼神温柔地像是能掐出水来,沈意之一个大糙汉子在一旁尴尬地勾了勾嘴角:“陛下,如何处置?”
“哎,不急。”
盈之伸出手,制止了她大哥的动作:“钟大人,您还没回答本宫呢,您是怎么做到的,用衣服上的熏香,企图迷惑本宫,却又让旁人能保持清醒?钟大人这一手,来得谨慎,也来的自作聪明,倾墨的忠心,本宫清楚得很,明知钟大人事出蹊跷,倾墨就算是爬,也必会搬来救兵,当然,钟大人也清楚得很,你不过是想假借倾墨的手,请来陛下,让陛下亲眼目睹你设计中的情景,可钟大人千算万算,还是没能算准本宫的身子。”
钟徽别过头,不再看盈之一眼:“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钟某如今已经败露,随你欺凌,不过钟某相信,你这个妖女,总有一日,会有人替天行道,收了你去!”
“哦?是吗?钟大人还是不肯说?”盈之的眼眸里藏着情绪,唇边的笑意冷了些下去,“不说也可以,本宫从来就不爱逼人说话,闹的大家都不开心不是?可钟大人不愿意说,本宫也就只能去问问钟小主了,不知道钟小主的嘴里,是不是能撬出一些钟大人不愿说的东西?”
“你给我住手!卑鄙!不许伤害媛儿!媛儿那么善良!她并不知情!”钟徽忽然又开始激动起来,他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沈意之的钳制,可沈意之堂堂一个大将军,怎么会让一个文官从手底下逃脱,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又让他消停了下来。
盈之勾了勾唇,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腕间玉镯:“啧,可钟大人不愿意说,本宫也无法啊,只能去请钟小主努力回想了,说不准钟小主在一些特殊的环境下,真能想出一些什么来,你说是不是啊钟大人?”
少翊不动声色地看着盈之的动作,这样言辞犀利的盈之,让他忽然有一种,从前的盈之已经回来的错觉,可看她动作神情与眼底的清澈,却又与那个总是稳重谨慎的盈之,大相径庭,从前的盈之,眼神不会是这样,绝对不会。
“不许动媛儿!我警告你!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妖妇!毒妇!”钟徽死死地咬着牙齿,所有的话都好像是在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沈意之可没有盈之和少翊那么沉得住气,他猛地就往钟徽膝盖踹了过去,钟徽应声跪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落在谁手里,横给谁看?去你妈/的,敢说老子面前这么说老子妹妹的,你还是第一个。”
“大哥,不过是让他逞几句口舌之快罢了,钟媛人就在宫里,本宫随时可以调她出来问话,钟大人你可想好了,是说,还是不说。”
盈之弯□子,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钟徽:“本宫的耐心可不多,只能允许钟大人有一小会儿的考虑时间,本宫数三下,若是钟大人还没考虑好的话,那钟小主在问话的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可就怪不得本宫不怜香惜玉了。”
她狡黠一笑,站起身来与少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