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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有许多“只偷官家,不伤贫贱”的侠盗。《水浒》里的鼓上蚤时迁,虽是鸡鸣狗盗之辈,但由于他行窃出身,却有抱天下不平的胸胆,故不但不为百姓及后人唾骂,反而在水泊里坐上了一把交椅,弄成一番事业。即便是当今社会,也不是盗即坐恶。比如人人知道他是贪官,公检法奈何他不得,你出手了!你的满载而归中便带了一点侠气;得手归来,忽见一老妪哭诉救命钱的丢失,你心生恻隐,慷慨解一小囊,你的盗行便生出几分义气。但如果你公汽上三五一伙,偷不成便抢,或一旦被人点破便刀拳相向,这盗窃便演出了一大半匪气……

    盗亦有道,乃谓作恶中须留一份善心,不至满盈之时,追悔不及。你偷人家钱包,倘若包内有涉及人家饭碗之要的证件、票据,须知于你一事不补,于人则是苦乐攸关。你能想办法还给失者,则你的恶行便暗减一分;你盗有所择,不害生死,当是你身在盗而善根尚存。比如你在医院里行窃,须想想这里金钱所系乃是生命,你的所得安心是否?或者你有所悟,那便是你最后的一线良知。

    善心俱失,恶贯易满;报应之日,岂容你悔不当初!

    盗者戒。

    熙宁四年,立《宋史.盗贼重法》。凡劫盗罪当死者,籍其家赀以赏告人,妻子编置千里;遇赦若灾伤减等者,配远恶地。罪当徒、流者,配岭表;流罪会降者,配三千里,籍其家赀之半为赏,妻子递降等有差。应编配者,虽会赦,不移不释。凡囊橐之家,劫盗死罪,情重者斩,余皆配远恶地,籍其家赀之半为赏。盗罪当徒、流者,配五百里,籍其家赀三之一为赏。窃盗三犯,杖配五百里或邻州。虽非重法之地,而囊橐重法之人,以重法论。其知县、捕盗官皆用举者,或武臣为尉。盗发十人以上,限内捕半不获,劾罪取旨。若复杀官吏,及累杀三人,焚舍屋百间,或群行州县之内,劫掠江海船筏之中,非重地,亦以重论。

    凡重法地,嘉祐中始于开封府诸县,后稍及诸州。以开封府东明、考城、长垣县,京西滑州,淮南宿州,河北澶州,京东应天府、濮、齐、徐、济、单、兖、郓、沂州、淮阳军,亦立重法,著为令。至元丰时,河北、京东、淮南、福建等路皆用重法,郡县浸益广矣。元丰敕,重法地分,劫盗五人以上,凶恶者,方论以重法。绍圣后,有犯即坐,不计人数。复立《宋史-妻孥编管法》。至元符三年,因刑部有请,诏改依旧敕。

    节选自《宋史-志第一百五十二-刑法一》

    先是,曾布建言:“盗情有重轻,赃有多少。今以赃论罪,则劫贫家情虽重,而以赃少减免,劫富室情虽轻,而以赃重论死。是盗之生死,系于主之贫富也。至于伤人,情状亦殊。以手足殴人,偶伤肌体,与夫兵刃汤火,固有间矣,而均谓之伤。朝廷虽许奏裁,而州郡或奏或否,死生之分,特幸与不幸尔。不若一变旧法,凡以赃定罪及伤人情状不至切害者,皆从罪止之法。其用兵刃汤火,情状酷毒,及污辱良家,或入州县镇砦行劫,若驱虏官吏巡防人等,不以伤与不伤。凡情不可贷者,皆处以死刑,则轻重不失其当矣。”及布为相,始从其议,诏有司改法。未几,侍御史陈次升言:“祖宗仁政,加于天下者甚广。刑法之重,改而从轻者至多。惟是强盗之法,特加重者,盖以禁奸宄而惠良民也。近朝廷改法,诏以强盗计赃应绞者,并增一倍;赃满不伤人,及虽伤人而情轻者奏裁。法行之后,民受其弊,被害之家,以盗无必死之理,不敢告官,而邻里亦不为之擒捕,恐怨仇报复。故贼益逞,重法地分尤甚。恐养成大寇,以贻国家之患,请复行旧法。”布罢相,翰林学士徐勣复言其不便,乃诏如旧法,前诏勿行。

    节选自《宋史-志第一百五十二-刑法一》

    皇陵分布区域

    北宋皇陵分为四个区:

    赵弘殷的永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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