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绣身子一震,望着沐渊白。
编故事?
想了想,她了然。
毕竟她现在是在安以绣的身子里,这个朝代的安以绣,娘虽然死了,但爹还在世,沐渊白认为她是编故事也无可厚非。
安以绣淡淡说:“王爷觉得我是在编故事?那就当是吧。”
“王妃似乎不开心。”
沐渊白看着安以绣的眼睛,仿佛能看到她的心底。
安以绣笑起来:“怎么会?看来王爷眼神不太好。”
“王妃还会看相?那不如看看本王何时能和王妃洞房花烛?”
沐渊白痞痞赖赖的模样让安以绣直接翻了个白眼:“王爷是精虫上脑?几句话都离不开那些龌龊思想?”
沐渊白靠近她。
嘴唇轻吐四个字。
“食色,性也。”
安以绣冲他璀璨一笑:“可是王爷似乎忘了一件事,过完这个年你就要写份休书给我,那个时候我可不是王妃了。”
“但你现在是。”
“你觉得你当着那些孩子的面说这些,不会把他们也带的和你一样么。”
他笑:“他们睡着了,听不见。何况,这话本王只说给王妃听。”
安以绣翻了个白眼。
合着她这还是受了多大恩宠?
突然,沐渊白伸手捞过她的腰肢,再一次把她抗在肩上向外走,在雪地留下一条脚印。
“沐渊白,你干嘛?”
“带王妃出去转转。”
沐渊白确实没骗她,取了一匹马,带着她坐上马背。
马鞭飞扬。
马儿极速飞奔,路边的树木仿佛都变成了幻影,转瞬即逝,让她一阵眼花缭乱。
“去哪儿?”
“猜到就告诉你。”
安以绣噗嗤一声:猜到还用告诉么?
月色下。
树影斑驳。
一处暗的几乎看不到人影的怪石上,站了一个身披黑色斗篷人。
冷风吹过,斗篷发出哔咔的声响,极为刺耳。
“北平王在哪。”
“回尊少主,根据情报,每年的除夕他都要到一处小院看望死去将士的小孩。”
“他喜欢孩子?桀桀,既然如此,便去那小院转转!”
“是!”
睡梦中的孩子没有听到落在院子里的细碎脚步声。
更不知道死神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
黑斗篷的男人站在一个岁小男孩的床前,嘴角笑意更深。
伸出了罪恶之手。
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捏住,怎么也呼吸不上来。
他睁开眼,只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躺在床上手脚挣扎起来:“你你是谁!放开,放开我”
那尊少主桀桀笑了两声,手下却更是用力几分:“小娃娃,告诉本尊,沐渊白在哪?”
这里的孩子不知道沐渊白叫什么,只知道他是白哥哥。
小男孩直直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尊少主略微放开对小男孩的掐制,阴森森道:“就是每年除夕都会和你们过年的那个男人。”
他们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就差掘地三尺,根本没有发现沐渊白的踪影,他们找不到人,就只能“问问”这里的小娃娃了。
小男孩瞪大眼:“你要找白哥哥!”
“乖乖和本尊说,他在哪?”这个男人压低了声线,带了一丝诱惑。
小男孩纵然害怕,依然抵死不从:“我不说你是坏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说么”
尊少主双眼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