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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姐姐还帮着宋人擒获了一个凶徒,结果没留意间,那个”
说曹操曹操到。
元哥正讲到此处时,忽听楼下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郡主在,不才欧阳克有禀:贼人全部肃清,在下特来向郡主问安!”
听到是欧阳克巴巴地跑来请安,赵洵一转念间对其过节已然明白了大半,笑着向那夜行女子看了一眼,来到窗口说道:
“郡主安好。欧阳兄为何今日这般勤谨?”
只见欧阳克站在楼下,手摇折扇向而望,见到赵洵从郡主楼里探出头来,也没什么异色,一笑答道:
“郡主身在使团,自是不能受到一星半点的惊扰,有汪先生在此守护,我等好放心出外厮杀了。”
说到这里,欧阳克似是又想起了什么,道:
“对了,好教汪先生得知,适才在捕拿一名贼人之时,在下似是与郡主的一位闺好友起了点误会,只因我二人是首次见面,在下一时不察,出手有些不知轻重,竟致那位姑娘含怒而去,在下这才赶着过来致歉。”
嘴里说着要道歉,欧阳克却将一柄折扇摇摇不休,身体转来扭去的摆着各种造型,似乎颇以吃了一回豆腐而自命风流不凡的样子。
赵洵早知道他是这副德行了,见怪不怪地问道:
“哦,原来如此,却不知欧阳兄刚才使的是哪一招,这才导致了误会?”
夜行女子听到这里,在后面轻轻地“啐”了一声。元哥与她互呵其痒,二女笑闹成一团。
饶是欧阳克脸皮再厚,听此一问也不禁脸发烧,连连咳嗽数声,避而不答道:
“虽是同行数日,郡主这位闺友却从不在人前露面,在下也是今日首次得见,待见那姑娘往郡主楼这里而来这才恍然,深恨铸下大错,心追悔莫及。汪先生,可否请那位姑娘出来,容在下当面赔罪?这里有一颗产自极寒之地的雪魄东珠,可聊表在下之诚意于一二。”
说着话,欧阳克托起手一方锦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一颗龙眼大小的雪白玉珠,向楼晃了两晃。
那锦盒以金丝银线铜箧织,而玉珠更是晶莹剔透,浑圆天成,二者放在一起相得益彰,显得极为名贵的样子。不过赵洵自小钟鸣鼎食,什么样的宝物没见过,平时也根本不在意这种玩物,只往玉珠扫了一眼,便待出言谢绝。
这时那夜行女子走到窗前,止住赵洵的话头,微微探出半边身子向欧阳克道:
“既是你无意冒犯,为何方才我说出郡主的名号,你却仍是纠缠不清?”
欧阳克见她终于肯露面了,大喜过望,单手负后缓步而前,将一股风流蕴藉之态表现得更是扎眼,与之相潘宋之辈也要甘拜下风。
来到窗下站定,欧阳克这才答道:
“这却不能怪我,只能怪姑娘自己了。”
女子讶道:
“你这人怎生说话的,如何又怪到我头了?”
欧阳克微微一笑:
“只因姑娘身具绝代芳华,希世容颜,便是石头人见了也要颠倒不已,更何况在下一介凡夫俗子?刚才见了姑娘一面,在下已然神魂俱失,此刻仍是犹在梦一般,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了。”
那女子听了立时俏脸飞红,一跺脚欲躲进楼,眼睛却还盯在玉珠,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
欧阳克一见心暗笑,自己这个最拿手的甜言蜜语配合贵重饰物的招式实在灵验无,多少自恃清高的美貌女子都败倒在这一法宝之下,百试不爽。当下又将锦盒往起举了举,待那女子下楼来拿。
他在这里卖弄手段的时候,楼的赵洵却是满满地攥了一手心汗,心里那个紧张不用提了!
欧阳克是泡妞泡瞎了眼,居然敢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