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奴才。”魏麟不屑一笑;“你没事就好。”
“太久没吃过肉而已。”江箬竹站起身来审视着魏麟:“听起来你似乎对你儿子不大喜爱。”
“主要是她的儿子。”魏麟冷笑着:“若不是为了我家.......”
江箬竹闻言忙打断道:“其实你主要是喜欢继承人。”
魏麟神色一顿,转而顺从道:“是这样的。”
“我没事了,我们进去吧,让继承人久等实在不礼貌。”说着她转身就要往殿中走。
“等等。”魏麟忽然拽住她,说道:“她没那么快的脑子,但心术却不正。段鸿羲和赋仟翊是她委托江湖组织进行刺杀,意图嫁祸给德昌皇子,挑拨了他们和尤睿海的师徒关系,阻止他们两方任何形式的联手。”
江箬竹定住脚步,却丝毫不因他的话而惊讶,反而冷眼看过去,说道:“你话多了。”
“领不领情是你的事。”魏麟无所谓一笑:“我只帮我想帮之人。”
“是么?”江箬竹不屑笑道:“我看你很快就要悔不当初。”
说着她甩开魏麟的手走进了殿里。
“你还行吗?”珈谜见她走回殿中问道。
“臣女没事。”江箬竹若无其事地坐回座位上,问道:“还需要臣女继续吃吗?”
“你随意。”珈谜打了个请的手势。
江箬竹点了点头,脸上闪现出奇异的笑意,她复又拿起筷子,慢慢吃着面前的各种肉食。
珈谜却是不料她竟会继续食用,一时间却不知该作何反应,直愣愣地看着她将那些肉食吃了个精光。
这时她才幽然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嘴道:“继承人说的对,臣女一家一心为朝廷鞠躬尽瘁,实在不应信其他歪门邪教。臣女受教了。”
珈谜的笑容这才自然荡漾开:“那么你今日突然求见,是为何事呢?”
江箬竹道:“护天军段家的段鸿羲和近卫军赋家的赋仟翊在左翼城遭伏击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臣女倒有些看法。”
“你说。”
得到珈谜的首肯,江箬竹继而道:“德昌皇子近日对赋仟翊公开追求,想必早已惊动各大门阀,若德昌皇子与赋家联姻,想必对您、对雩珩公主一派都是致命打击。臣女斗胆猜想,这些杀手是继承人所派,目的是令他们二人和德昌皇子一派产生猜忌隔阂,制止他们进一步靠拢。”
珈谜听着江箬竹的话,目光蓦地犀利起来,她狠狠剜了魏麟一眼,向江箬竹道:“你如何这样大胆,竟敢肆意猜忌我的事?”
“是不是猜忌,想必继承人心中比臣女更加明白。”
江箬竹此时在珈谜面前表现得不卑不亢,言语中的平淡从容令一旁直冒冷汗的魏麟不禁皱紧了眉——这个江箬竹他接触了数次,此时却发现此人和自己预想的全然不同,大有火上浇油、落井下石的行径预兆。
珈谜闻言不怒反笑,问道:“那么你还是我这边的吗?”
江箬竹无谓一笑:“那是继承人您说了算。”
珈谜心下一喜,却是将手腕上的一个臂钏褪下来递到她手中:“那你收了我的礼物,可就要和我统一战线喽。”
江箬竹倒也不客气,宠辱不惊地收了臂钏,说道:“一切听继承人吩咐了。”说着她若有若无地瞟了魏麟一眼,毫不客气地低头继续吃东西。仿佛之前的不愉快全然不曾发生一般释然和睦。
江箬竹离开的时候已是未时,阳光正毒辣。她的身影还未在殿口消失,魏麟的脸上已挨了珈谜重重的一巴掌。
他暗自攥了攥手指,眼中余光瞟到江箬竹的身影停了一下,却满含不屑于嘲讽地大步走开。心中不由自嘲起来。
“你连跪都不会了么?”珈谜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