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某男神间歇性的用无比磁性的声音,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在她耳边沙哑狂野的叫嚣着
“宝贝加油,宝贝你好棒,宝贝你好野,宝贝,我的小狂宝贝,哦耶!”
然后就是她自己尖锐的叫嚣着
“欧巴!欧巴,岗南style!”
话说某人的体力,真的是不似人般的太好了,就连曾经的体育特长生,全省高中生运动会八百米田径省级记录保持者的她都快跟不上了。。
男神啊!你简直就不是银儿!是红果果赤果果的禽兽啊!
然后就是眼前,一片凌乱而凋敝的战场。。
田香芋哀嚎一声,梗着被男神连夜种下无数可爱小草莓的小脖子,哭晕了在了男神的好大好软的大床上。
五年后,她再次**给了同一个人!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上天啊!来个天雷活活的劈死她吧!
独孤利煜真是她这辈子的冤家对头啊!
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了,惹来了这么个大冤家?
她昨天晚上干的一切,让她以后可怎么活啊?
她居然袭击了她的雇主和老板,她这算不算是职场某骚扰啊她!
田香芋,你这个天杀的小禽兽啊,喝了酒你就不是银了啊!
你怎么可以把你的魔爪伸向魔鬼啊!
你这不是与虎谋皮般的花样作死吗?
酒!该死的酒!必须要戒酒!
酒后乱性,就该就正法!
额滴个神啊!你让我死了吧!
半晌后,直到通红的太阳,挂满了天,哭晕过去的田香芋才从昏迷中缓缓醒过来。
从分别到重逢,从员工到老板,从陌路人到债主,她已经不想和独孤利煜再扯上任何关系了。
自己突然就干出这样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
唉。。这不是作死吗?
田香芋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上下脑袋疼的,打扫着自己一手作死,作出来的战场的时候。她心里突然浮现了一丝,怪怪的想法。
想那高冷男神冰山总裁独孤利煜大人,也算学贯中西,见多识广。
自幼生长在大不列颠共和国,并且还在那么开放的资本主义大腐国游学多年,养成了一身的高贵气质和绅士风度,那么如此德艺双馨的高冷男神大人,演技直比奥斯卡影帝的尼古拉斯。利煜,他对昨夜是怎么看的呢?
是不是毛毛雨,洒洒水,某该某该某问题了啦?
香芋看着不停搅动洗涤的洗衣机,想到床单上的狼藉和干涸的某种痕迹,和那些被某狂犬用爪子揪下来的,某男神专属的深摩卡色的缕缕发丝,再次哭晕在了男神大人的盥洗室。
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啊!
她污,她污,她好污污污!
她觉得自己保护了二十几年的节操,已经成功越狱,开着玛莎拉蒂上了去往大不列颠共和国的高速公路,就这么嗖的一声,一去不复返了!
田香芋收拾好了一切,突然就有点坐立不安了,她突然想起来,这大半天,恶魔男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去了哪里。
他是不是晨跑去了?他会不会马上回来呢,自己又应该怎么面对他?
香芋思来想去,不由得惶惶不可终日。
一个小时后,当她踏着充满朝气的晨光,狠心打了个的,偷偷逃回了自己的狗窝,仓促之中自始至终都没看到掉落在床底下的便条纸。
田香芋回到家就关机了,关机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正好是她轮休。
她在自己的地盘,坐立不安,她就跟偷了地主家余粮的贫下中农似的,虽然被压榨的那么可怜,可是天生的老实和善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