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穿着长到脚面的黑色真丝睡袍,双手抓紧了黑色腰带,好像生怕腰带一不小心解开了,自己被别人看成,真空穿风衣的猥琐大变态。
就是那种蹲守在学校外僻静的小巷子里,看到小女生成群结队的出现,猥琐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
然后猛然猥琐的拉开风衣,露出猥琐的身躯,激起一片铺天盖地的震惊的尖叫声.
然后猥琐的嘴角再荡起一抹猥琐的笑意的,猥琐到不能再猥琐的猥琐大叔。
田香芋就这么胡思乱想的,一路跟在冰山男神独孤利煜身后。
只是她越走越觉得头昏,越走越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热。
走着走着,她的视线越发的模糊,而且独孤利煜黑色的背影,仿佛融在一片黑暗的背景里,不断的扭曲模糊。
然后。。
然后的然后。。
她的世界就彻底断了片。。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冬日第一抹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床上某人疲惫的睡颜上。
白嫩的小手,缓缓的挠了挠,被阳光晒得痒痒的小包子脸。。
某人翻了个身,丝滑的巧克力色被子下面,露出嫩白的一小截小腿肚,阳光照耀的地方,却是满室的狼藉。
半晌后。。
田香芋惊魂未定的从梦魇里惊醒,扑通一声从柔软的大床上,坐起身,狂乱的喘着粗气。
她刚才简直做了一个太诡异太荒诞太离奇的梦了,这把她吓的,简直是魂飞魄散啊。。
香芋揉着胀的发疼的额角,缓缓的抬眸间,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狠狠的砸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这是一间让她觉得又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卧室,现代化的简约装修,线条利落流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s市有名的菠萝大厦造型独特的楼顶。
香芋呆呆的往下看,巧克力色被子外面的手臂和小腿,都是。。白花花的啊。。
香芋颤巍巍的掀起被子,往里面哀莫大于心死的一看,然后嗷的一声,用巧克力色的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赤果果的果体,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小泪一片的纵横啊!
额滴个神啊!
她这是。。她这是怎么了啊?
怎么还学会梦游了,而且还是如此惊世骇俗的果奔啊?
她怎么会在某人的床上醒过来啊?
某人的床上?
啊。。啊。。啊。。
田香芋在诺大的室内放声哀嚎。
某人的卧室她打扫了都好几天了,她怎么会不认识啊。
巧克力色的真丝床单被套,就跟超大块德芙牛奶巧克力似的,她简直觉得好看的想要一口吃掉。
可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怎么会在某人的床上醒过来。
她昨天明明是去了那个什么暗黑伯爵俱乐部,然后口渴的不行,然后不小心掉到水池里,然后又被某人拉进一个神秘的小黑屋,然后在小黑屋里喝下了一整瓶粉红色香槟酒,然后她就啥也不知道了。
才一瓶香槟,以她深沉似海千杯不醉喝死爷们的酒量,她怎么可能喝断片啊?
可是她这种情况就是给喝断片了啊!这什么情况啊?
香芋缓缓的再次坐起来,总觉得某个部位好像使用过度了似的,疼的腿肚子都有点抽抽。
然后她忍着满身的疲劳,看着满室狼藉,看着那件黑色的真丝睡袍,静静躺在满是杂物的地毯上,上面粘着不知道是奶油,还是什么乳酪似的东西。
而且那黑色真丝睡袍,被揉的就跟一块抹布似的,简直是不像样子。
香芋的视线上移,看到床头地毯上躺着的黑色丝质腰带,还有满地的水果,酸奶,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