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那个人的后背挨了我一脚,惨叫一声后连滚带爬地逃开。我一把拉起趴在地上的伙计,朝光头吼道:“我已经报警了,你还要继续吗?”
谁知我这句话非但没有起一点作用,反而起了副作用,那帮人下手越发重了
渐渐的,于家的最后一个伙计也趴在地上shēn y了
可是,光头根本没有让步的意思,连趴在地上的人都打,一边打一边笑,仿佛是一种乐趣。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也像刚才那样,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纵身飞起一脚,向光头冲去
那光头却机灵的一扭身子,使我扑了个空。
“朱哥,小心,别看这女的长得清水芙蓉的,下手来那是他妈的狠哪。”有人对光头说。
“切~”光头不屑一顾地斜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指着我说道:“你丫的是不是活腻歪了?这于家,爷今天是必进了”
他自称是爷让我听得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搭理他,而是自己安静地站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要么给我让开,要么就是你陪爷一个晚上”光头不怀好意地说,手也就朝我的脸伸过来,我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顺便甩了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的家伙,敢打老子。”光头显然动怒了,我虽然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但也只能硬撑着等待jg chá的到来。
“xiǎ一 jiě,没啥,让他们进去吧!”有人劝我道。
还没等我说话,光头的拳头已经来了,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挡,手臂上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烧痛,那光头却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又举起拳头向我袭来
完了完了完了我闭上眼睛,心里叫苦连天,想着待会儿怎样和他一搏
“嗷呜”光头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我赶忙掀开眼帘。
只见光头整个人都被摁在地上,不断骂娘,而摁着他的,却是一个一袭黑衣的年轻男子。
“别动!”男子淡淡吐出两个字,语气不大,却满是威慑力。
我心说真奇怪,这才几分钟啊,jg chá就来了,难道现在的jg chá敬业到这地步了?
“你他娘的谁啊?!敢在你爷哎呦——松手,松松手我的娘咧!”光头疼得直叫,“你们几个,有这么让老大挨打啊爷爷,松手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嗷嗷”
但年轻男子似乎并不在意,越发使劲儿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结结巴巴道:“那个,你放了放过他吧!”
男子听了我这句话,顿了顿,随即站起身来,单手就把光头一下子揪起来,像扔垃圾一样丢了过去。
“滚吧!”他又淡淡说出两个字。光头一行人听得这话,顾不上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光头,纷纷夹着尾巴逃窜了,光头看上去很想骂娘,却又疼得要命,喊不出来,只好一瘸一拐地走去,临走时还不忘送我一记白眼。
我松了口气,看热闹的群众也松了口气。我一面揉着手臂,一面寻思着怎么跟眼前这个人道谢。
“谢谢啊!”我露出一个笑容,走到他面前,打量着他说。他挺高,将近一米八左右,留着一个流行的发型,墨黑色的头发松松软软的搭在额前,米白色的脸上镶嵌这一双淡定,波澜不惊的眼睛。
“嗯。”他看了我一眼,片刻才说出一个字,看来是一个惜字如金的人,我在心里想。
“你是刘童请来的jg chá?”我终于耐不住好奇心,便追问他说。
他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不是。”
“那你认识我?”
“也许吧。”
我愕然了,这人小学语文怎么学的,什么叫也许认识?不过出于礼貌,我也不好再让他仔仔细细地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