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给我们一个说法!”
“就是就是,虽然这些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但我们可没说忘记了!”
“你们于家就他娘的做贼心虚!”
“你们于家忘了的事情,今天大爷教教你怎么记住。”
我到的时候,场面一片混乱,十几个看上去身材魁梧的人堵在于家的大门口,撸着袖子,一边指着于家人骂骂咧咧地叫骂着,一边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于家人,要冲进来的架势,一幅活脱脱的小liu áng进城的模样。而旁边还有一些围观群众,于家的那些伙计们也像吃到的炸药包似的,个个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盯着自己面前的人。
认识我的人并不多,除了于家的一些伙计们,其他人根本就不认识我,以至于我挤进人群的时候,根本没几个人注意到我。大概大家伙都认为我只是个来看热闹的吧。
正当我在迟疑要不要说些什么时,一个留着光头,右半边的脸上有一道显目的伤疤人突然握紧拳头,朝挡在他面前的于家伙计抡去。来不及多想,我飞速地拿下背在身上的包,使出吃奶的劲儿闭上眼睛就是一甩,只听见“嗷”的一声惨叫,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如同一群天使路过。
我小心地睁开眼睛,发现所有人都好似石化了一般,怔怔地望着我。尤其是那个被我砸的人,本来就是一个光头,被我的包一砸,那个光滑的脑袋上立即冒起了一个大包,他吃惊地半摊在地上,摸了摸头上的那个大包,然后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很快投向我来,我感觉他看我的目光更加狠辣了。但我很快就明白过来,毕竟,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姑娘砸得头上冒包,且先不说我是否强壮,单看我今天这一身的学生打扮,就足以让他老脸丢尽。
“操你奶奶的。”这种安静仅仅只维持几秒钟,很快那个光头就骂出了一句脏话。人们也从惊愕中觉醒过来,闹事的痞子们诧异的目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蔑与不屑。那个光头恶狠狠地看着我,气得五官都扭曲起来,他一下子站起来,看热闹的家伙们传来一阵唏嘘声,像光头有瘟疫一样,远远地躲开他,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操你奶奶的,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爷爷头上动土!”光头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好像要生生把我盯出个窟窿来。
他这么一说,更没人说话了,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我,刘童还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xiǎ一 jiě,打110就算了,这人咱惹不起。”
我听得满头黑线,心说:惹不起?可是,关键我已经惹了,你现在说管个屁用?
我没有骂出来,只是横了他一眼,刘童立即乖觉地闭上嘴。我扫了光头一眼,心里犯难起来:像他这么高大的身材,脸上还有刀疤,看起人来凶神恶煞的,说不定还是个厉害的角色,硬来只是以卵击石白费力气罢了。那么是跟讲讲理,聊聊人生,说说马克思主义?他一个大男人刚才被我侮辱了,一定恨我恨得牙痒痒。那么
“呦!小妞儿,刚才还是巾帼女英雄的,现在要在爷面前装傻,装淑女啊?”一个人咧咧嘴说,闹事的家伙们哄笑起来。
“朱哥,你瞧于家那样,就一个小学生来撑腰。”
“就是就是,于家老头子去哪啦?是不是今天被火烧死啦?”
“丫头,要不跟爷去旅店散散步,聊聊天?”
呵呵~我在心里狞笑,心说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啊。于是白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道:“几位找我家老爷子有何贵干哪?”
“哦,我嘞个去,”光头一边揉着自己的头一边嘲笑说。“丫的这口气好像还是于家人啊,不对啊,这于家的妹子不都死光了吗?”
在场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老爷子现在在静养,你要见他最好现在就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