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逐渐上升,路阡陌意识到危险,松开手里的碗勺,用力的推着他,呜呜的抗议着。
这个该死的禽兽,她现在还是病人!
耿敬尧才没有意识到这层,此刻完全被,不,正确的说应该是被体内的蚀骨散给控制住了,一只手固定住
她的头,另一只则开始扯她的病号服。
路阡陌手脚并用的挣扎,也不知道碰到什么了,只听耿敬尧闷哼了一声,松开他,一张脸因为疼痛和显得格外的狰狞,目光又黑又亮,涌动着浓重的,狠狠的盯着她,像是随时要将她吞入肚腹。路阡陌惊得连忙跳下床,推到窗台前,戒备的看着他。
“耿敬尧,你不要乱来!”
耿敬尧的目光闪了闪,似是清醒过来了,紧握拳头,用力的捶向床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路阡陌也是微怔,等到他出去了,连忙跑过去,锁上门。
励钧一直在门外守着,见他出来,脸色很不好,担心道:“少爷?”
“别跟上来。”
耿敬尧头也不回的道,大步紧慌的朝前走,等走到阳台上,已然是满头大汗了。
孙若言没有骗他,中了蚀骨散,除了交/欢,别无他法,忍,只是一时的,延后了发作的时间,却也增加了发作的烈度。
励钧到底是不放心,跟了上来,见他坐在地上,跑了过去。
“少爷,您没事吧?”
耿敬尧的脸红得异常,汗都将刘海浸湿了,一副竭力压抑的模样,待看清他眼里流窜的时,励钧顿时明白了,少爷是中了药!
耿敬尧知道他猜到了,勾唇一笑:“是蚀骨散。”
励钧自然知道蚀骨散是烈性春/药,非男女结合不可,忍只会伤害身体。
“少爷,您先坚持一会儿,我带你回酒店。”
耿敬尧摆摆手,“不用。”
确实不用,到酒店的那段时间,他也挺过来了。
励钧一心急了,话不经大脑脱口就出来了:“我去叫路小姐。”
耿敬尧勾唇自嘲的一笑,继续和体内的做斗争。
励钧很快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少爷是在病房里发作的,如果路小姐有用的话,少爷也不用这么煎熬了。
“对不起。我去找个女人。”
“站c站住!”
耿敬尧撑着身子站起来,脸一点点的恢复正常,伸手擦掉额头上的汗,呼出一口气道:
“我没事了。”
励钧却一脸担心道:“少爷,您要照顾好身体。”
耿敬尧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笑。
“放心,枪口下我都活过来,那么点蚀骨散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耿敬尧再回到病房的时候,路阡陌已经睡着,手腕上扎着针,他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去清江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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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阡陌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药水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滴,她看着药水发了一会儿呆,坐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圆脸小护士笑米米的又进来了,把饭菜放到桌子上。
“小姐,今天的做了鲜鱼清汤哦,希望您的胃口大开。”
小护士也只是遵循护士长的教导礼貌性的打招呼,并未想到会得到回应,毕竟在她的印象里这位小姐的性格不怎么好。
“味道这么香,一定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