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清舌尖微微漉了漉下唇,某人要是再这样继续挑逗下去,他可就把持不下去了。
“欸清叔,你老实说,当初是不是被我倾城倾国的美色诱惑到了?”
男人不可置否的扬眉,伸手到她面前,“原来是这样。巧了,为夫也一直以为夫人是为色所迷。”
顾二白目光阴恻恻的斜着他,“呸,就你知道。手伸过来干嘛?”
“洗。”
顾亦清朝她勾眉,示意让她帮他洗手。
顾二白瞬间汗毛都站了起来,吞了口口水,嫌弃又艰难的看着他,“想都别想!一双碰过斑纹蛇的臭手!”
顾亦清眼色瞬间黯了下来,胁迫般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顾二白被他看的有种不洗就把你按在水里淹死的节操危机感,喉间微动,果然
“不洗也行,反正夫人有地方帮为夫洗。”
“”
顾二白低着头,看着他黑沉沉的像会冒着热气似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腰封以下裆部,一瞬不瞬,登时气的忍无可忍,只能再忍。
卑鄙的暴力狂王八蛋,臭流氓。
某个小女人忍常人之不可忍,闭着眼,哆嗦的拿着他的手,朝水里按去,一点一滴粗暴的洗着,像是报复似的。
然而,顾亦清却在这近乎暴力的摩挲蹂躏中,寻找到一种剐蹭的揶揄快感,看着她白皙细嫩的小手,呼吸渐渐乱了调子,目光渐渐猩红不成样子。
“”
顾二白洗了半天,余光无意看到他的表情,神情不禁一震,我日
“清c清叔,你看可洗好了没?”
“继续。”
男人不容置喙的嗓音里,多了些莫名的暗哑和低沉意味。
顾二白紧张兮兮的拿着他的手,目光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有意无意的散着。
这尼玛可是青天白日啊,身边这禽兽万一一激动被激发了兽欲,那她
天呐,哪儿好逃呢?
岸上,黄澄澄的狗哥好似看明白了河岸底下那二人间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的一幕,默默的起身,到大路上看守这一块禁地。
等待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果然,不一会儿,岸底的风平浪静就彻底被打破,传来两道纠缠又恶狠狠的声音。
“放开我的腿!”
“再跑啊?”
“不许撕我的衣服!”
“那就咬。”
“这可是野外!”
“正合我意。”
“白天!”
“看得清晰。”
“”你特么想看什么看的清晰!
顾亦清粗喘着俯在她的耳际,眼底压抑着浓烈的猩红,一点点喷吐热气,“想看夫人在为夫身下靡靡生媚的诱人模样。”
“”
不要脸臭流氓登徒子好下流!
才不要!丢脸死了。
“可c可能会有人经过!”
“你最好祈祷没有,否则为夫这手,又要剜下一双眼珠子。”
“”清叔果然是集变态和流氓于一体的大成者。
她明白了,他就是想看自己情难自禁又不能喊出声来惹人注意,双颊通红,朝死里憋的模样。
其用心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青青岸边,时不时传来小主人拼命压抑着的叫声,魂魄早已断了弦,神智飘浮的不知人间天堂。
场主显然就外露了许多,听那嘶哑暗沉的嗓音,似乎已经爽到了极致的战栗。
狗哥对场主的岸边功夫,还是竖起狗爪,表示深深的敬佩的。
于是,一场栽稻捉蛇事件完美的演变成了河边一个半时辰不可描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