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树要皮窗户还得要玻璃,你简直是不要脸无耻下流卑鄙恶心至啊”
话没说完,男人若有若无的收回手,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放到她面前,赫然是刚才那只生生掐死蛇的手。
顾二白看到,瞳孔一滞,登时又吓得毛骨悚然,眼眶里泪花一时间聚满,晶莹的好看的紧,俨然是要哭了。
“清叔,你快放开我呜呜,你手上有它的蛇皮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一旁静静看热闹的狗哥听到这跑调的歌曲,不由的狗嘴抽动。
小主人真是个人才,哭着哭着还忽然来了一段freestyle即兴表演,关键是这鼻子比狗哥的还灵。
哪来的蛇皮味?莫非是幻觉?
顾二白一只小曲唱的,把大爷都都伺候开心了。
顾亦清嘴角忍不住乍泄出一抹绷开的笑,只掌成拳抵在唇畔,不再戏弄她,搂着她的腰身就朝一旁的小河走去。
顾二白忽然不知道怎么的,浑身都僵硬起来了,一字一顿道。
“清叔,你居然用那只手碰到了你的嘴,要知道以后我再也不会主动吻你了!”
顾亦清毫不介意的斜眉一笑,“好,为夫知道夫人最喜欢为夫的强吻。”
“”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她好像弄根面条上吊啊。
顾亦清好心情的看着她吃瘪的模样,嗓间溢出清朗的笑意,顾二白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密集了。
不一会。
“干什么!”
望着越来越近的案发现场,顾二白心里的不详的预感也越来越强劲,伸头望着那近在眼前的清凌凌小河沟,心中登时如临大敌,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似的。
譬如小河水水蛇。
“!”
“你说干什么?难不成夫人还想来一次水上特别体验?”
男人闻言勾唇,清俊的酒窝处笑容耐人寻味,似乎已经在寻思着水上的趣味和可能性。
顾二白额角一动,转脸用一副看着畜生般的眼神瞪着他,“顾亦清,我先警告你休得猖狂!否则我对不客气!”
不料,此言一出,顾亦清唇角的弧度却越扩越大,“好啊,为夫就喜欢看夫人不客气的样子,越不客气,就越紧。”
“”
顾二白看着他口无遮拦的耍着流氓,脸蛋已经红的不成样子。
自从洞房花烛夜之后,这个男人就朝着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的永无止境方向发展去了。
顾二白时常觉得,如果他出一本床上三十六式百科全书绝对在长仪能卖脱销,哦不,全世界。
“你也不怕我把你夹断!”
“呜”
顾二白说着,屁股上就结结实实挨了大掌一下,堵住了嘴,紧接着就被带到了岸边。
熟悉的小河,旁边一颗熟悉的柳树。
某白就是在这个地方,被他叔用美食彻底骗走的,连带的还有她时常达一炷香的初吻。
某黄:你确定?
而且这个岸边还是个不详之地,每次来屁股都会惨遭狼爪蹂躏。
顾二白从心里来说是十分抗拒的,可是她被不由分说的带到岸底时,心境又发生了点变化。
清凌凌漾起微波的河面如镜,倒映出岸边一对如仙人昳丽般绝世夫妇容貌,顾二白乍一看,竟有些呆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漂亮了?
虽然以前也知道上天赏了自己张吃饭的脸,但是现在看来简直是赏了张金山银山的脸啊。
某黄:呵呵,还不是要多亏你身后男人的滋润。
顾二白对着水面看着看着,搔首弄姿,又是忸怩的咬着唇,又是冲水中自己的倒影挑眉,忽然猥琐的笑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