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会想,可能孟泽成太忙了,忙到每次连前.戏都没时间做,就直接对我攻城略池。
这么想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还是挺有幽默感的。
黑色幽默。
事实上,工作忙,并不耽误孟泽成花天酒地。
他脖子上的口红印就是佐证之一。
从我那离开,到现在,顶多两个小时,他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个形迹暧.昧的唇印。
孟泽成吻我的时候,我走神了。
每次跟他亲密接触,我都会走神。
有时是自然而然就走神,有时,是逼着自己走神。
这次被他抱在沙发上,看最,新章.节百.度.搜追,书`帮 紧搂着亲吻,我脑子里开始想,在他脖子上留下那个痕迹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会是艾晓冬吗?
还是别的金丝雀?
搞不好是他的女秘书。办公室jiān情,来得最方便。
接吻心不在焉的惩罚就是,舌头被咬一口。
我后脑勺被孟泽成的手掌托住,挪不开,嘴又被他攫住,说不出话,只能睁大眼睛“唔唔”地哀求。
他的牙齿,终于放过了我的舌头。
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我想吐。
在浴室漱了漱口,舌头的伤口不再流血。
孟泽成已经进到休息室,见我从浴室出来,开始解衬衫纽扣。
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将纽扣挨个解开。
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小麦色皮肤,让空气中的男xìng荷尔蒙气息更加浓烈。
他把我抱回浴室,在洗漱台上要了一次。
第二次,我站到地面,被他翻过来,面对镜子,背对他。
每当我的头垂下,他就会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看向镜子。
我不想这样。
我一点也不想看见镜子里,自己那张扭曲的脸。
痛苦使我本就平凡的脸更加难看。
我也能从镜子里看见他的脸。
愉悦使他本就英俊的脸更加好看。
带着兴奋与癫狂,在我的身体上肆意掠夺。
旧伤未愈,我那里实在太痛。
我喘.息着哀求,孟哥哥,轻点好不好……
要不是头发被他拽住,面对着镜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哭了。
我流了很多眼泪,喊了很多声孟哥哥。
从槟州回来,我重看好几次那期陆雨有约,他明明说过,最喜欢别人叫他孟哥哥。
他说这话的时候,酒窝很深,眼睛很亮,不像在撒谎。
可为什么,我越叫他孟哥哥,他的脸色,就越暗。
暗得像暴雨前那片铅色的天空。
从我身体里离开后,他就走了。
眼泪一颗颗滴到洗漱池里,我把水龙头拧到最大,冲走这些无能的证据。
对着镜子练习好一会,终于挤得出看起来还不算太惨的笑。
深呼吸几次,我回办公室,走到孟泽成面前,冲他笑了笑,“过段时间再跟我妈说小宇的事,好吗?”
孟泽成微垂着头,抬起眼皮看我,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什么东西,劈头盖脸朝我扔过来。
是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没砸到我,零零散散落到地上。
照片是几个不同的女人。
有的我认识,有的我不认识。
认识的那两个,算是二三线明星吧。
一个歌手,一个演员。
“刚才照镜子,没看清楚自己什么货色?”孟泽成冷笑着问。
他仰起下巴,看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