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向钱萍鞠了个躬,道:“娘,莹儿和我现已经阴阳相隔。刚才华茵妹子跟我说了很多话,您放心,我不会就这样一直消沉下去的。”说罢,忽听到外面有号声响起,萧炎道:“娘,大汗应该有事,我先去了。”说罢,转身离开了账房。钱萍站起身来,摸索着走到萧震的牌位前,道:“震哥,炎儿长大了。但是莹儿这事,我我总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哈达敖登见罗拖,萧炎,还有千夫长,百夫长,十夫长们到齐后,道:“各位蒙古的将士,正是因为你们的英勇作战,我们才能拿下撒马尔罕城。在此,我哈达敖登向各位鞠一躬,表达我深深的敬意。”说罢,真的鞠下了一躬。萧炎等人见状,急忙单膝下跪,右手放在左胸前,喊道:“这都是我们蒙古儿女应该做的!”哈达敖登满意地点点头,道:“都起来罢,我的将士们。”待到所有人都起身后,又道:“这次我们能攻得下撒马尔罕,炎儿是功不可没。”萧炎道:“大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金兵铁骑践踏我大宋江山,我理所应当要誓死保卫。”哈达敖登道:“好,那么我现下要南征。完颜志一惊在拷问中死了,这番南征,破金可必。”萧炎心中一惊:“完颜志死了?诶,昔日还是大金国王爷,现下却已经变作一个冤魂。”他天性敦厚善良,虽然一直想把完颜志杀死,保卫大宋,但现下知道完颜志已经驾鹤西去,心中却有点不好受,心中一直在说:“如果他不是大金王爷就好了。”哈达敖登又道:“大梁乃金国皇帝所居之地,可是驻兵不多,一见我师迫近,金国自当从潼关急调精兵回师相救。中华的兵法上说:‘卷甲而趋,日夜不处,倍道兼行,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劲者先,疲者后,其法十一而至。’百里疾趋,士卒尚且只能赶到十分之一。及潼关到大梁,千里赴援,精兵锐卒,十停中到不了一停,加之人马疲敝,虽至而弗能战。我军以逸待劳,必可大破金兵。金国精锐尽此一役而溃,大梁不攻自下。若是强攻大梁,急切难拔,反易腹背受敌。”
萧炎等人更是不住点头。哈达敖登道:“我这里有两个个锦囊,罗拖,萧炎,你们两个待攻破大梁之后,在大金皇帝的金銮殿上聚会,共同开拆,依计行事。”说着从怀里取出锦囊,萧炎罗拖一人一个。萧炎接过一看,见囊口用火漆密封,漆上盖了哈达敖登的印章。哈达敖登又道:“未入大梁,不得擅自拆开。启囊之前,二人相互检验囊口有无破损。”萧炎罗拖对视一眼,一齐拜道:“大汗之命,岂敢有违?”哈达敖登道:“好,你们下去罢。”萧炎回到账房,对钱萍说:“娘,大汗要我们攻破大梁,然后再拆开这个锦囊,商议下一步。”钱萍道:“甚么锦囊?”萧炎把锦囊递到钱萍手上,道:“娘,就是这个。”钱萍又道:“炎儿,这次你们去灭了金国。咱们娘俩就回到中原,只是这华茵公主对你情深义重,你怎么办?”萧炎道:“炎儿早已言明,莹儿既死,炎儿是终生不娶。”钱萍道:“炎儿,这几日大汗对我十分的好,他是不是有甚么事情要你办?”萧炎道:“都在这个锦囊里了。”钱萍道:“待我拆开来看一看。”萧炎急忙道:“娘,不可。破了火漆上金印,那可犯了死罪。”钱萍道:“临安府织锦之术,天下驰名。你妈妈是临安人,自幼学得此法。又何须弄损火漆,只消挑破锦囊,回头织补归原,决无丝毫破绽。”萧炎道:“娘,可是”钱萍道:“我知道,你是怕我的眼睛。这么长时间了,我早已习惯了。”钱萍取过细针,轻轻挑开锦锻上的丝络,竟然几乎与正常人无异。钱萍从缝中取出一张纸来,递给萧炎,道:“读来听听。”萧炎接过,读道:“我哈达敖登命罗拖c萧炎破金之后,立即移师南向,以迅雷不及掩耳手段攻破临安,灭了宋朝,自此天下一统于蒙古。萧炎若能建此大功,必当裂土封王,不吝重赏,但若怀有异心,立即将其斩首,其母亦必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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