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言道:“马良,说来无妨!”马良道:“这孟飞我曾见过数次,总感觉此人不可信。”
萧让从马车上探出脑袋,笑道:“五哥,就属你心思多,我也见过数次,不曾觉得他有何不可信之处,三哥,你还记得前年孟飞与二哥大战关岭一绝、何西易,替二哥挡了那老魔一刀,也没吭得一声。”
单英点了点头,言道:“老七说得不错,孟飞为人谦和,又曾为当地百姓捐资修桥,因而有了‘大善人’的美誉。”
温侯接道:“五哥,过于担心此行安危,可能思虑多了。想那孟飞好歹也是二哥的师弟,怎的也不会做出亏心之事来。在说现在天色已晚,夜宿荒野,危险要多出许多,我们到那孟飞处,行事小心些,必也出不了什么意外。”
布灵均点头道:“老六说得不错,沈荣先到分舵安排人手接应,老二、老四在后断道,如果现在就大军覆没,拿什么跟整个武林斗法,暂不管那孟飞为人如何?我们行事皆须小心,走吧!”
一行人遁着山道入了兰风谷,此时天已黑尽,只觉那微风夹杂着兰草的花香不断拂过。清凉侵入心腹,一阵爽意,黄天拉开了马车的门帘,向外一瞧,那月色点缀的白银,如盛开在仙镜中的莲花。听得马良道:“兰风阁到了。”
那兰风阁如何?只见:兰风晚去,青依恋,谷中阁,但闻兰香花。清水小塘,在把连桥环绕,是非何须问?
“孟阁主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那孟飞一副雅士的打扮,清瘦的脸夹不把一丝笑意退去,但却发髻零乱,显是刚从床上起来,他一见得单英,忙出了厅堂,连连激动道:“是单三哥吗?真是想煞我也。唉,老五、老六、老七都来了,快、快、快入堂来。”
单英疑惑道:“孟阁主怎的脸色,如此?”
孟飞道:“没什么,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噫,这二位尊驾为谁?单三哥快快引见。”
单英笑道:“这位是我们均灵帮的少主,这位是帮里的写字书生。”
孟飞幸道:“哦!久仰久仰,得二位驾临,寒舍生辉不少,来、来就当是自己家,不用客气!”
孟飞一待众人入了坐,急问道:“怎的不见师兄?”
单英正想答话,却被布灵均截道:“你说老二呀!我让他们带了《怒龙十三式》先行而去。”
孟飞惊道:“《怒龙十三式》?难不成江湖传言非虚?”
布灵均笑道:“不错,如今想借得贵俯住上一宿,明日即可起程,如若孟阁主觉得怕被牵连,我们这就离身。”
那孟飞将脸色一沉道:“怎的将我孟飞看成是那怕事之人,都且住下在说。”
布灵均歉道:“这倒是我失言了,那就打扰贵俯了。”
“阁主,阁主大事不好!”此际一人匆匆进了厅堂,见了堂中之人,愣了愣,把那想说之言,结巴而道:“阁、阁主,这、这……”
孟飞怒道:“孟星,怎的如此大惊小怪,没见我在招呼客人?”
那孟星慌道:“阁主,事情重大,所以……”
孟飞道:“说出便是,这里都是自己人,莫须顾虑许多!”
孟星言道:“齐隆山黑风道主已派人送了书信,说、说明日不把三千万量银子送去,他将、将要血洗兰风阁。”
孟飞怒排桌几,猛然站身,愤道:“费老儿,当我兰风阁是善欺之人,孟星,去把家将唤到院中。诸位恕孟飞照顾不周,且先告去。”孟飞话完,起身便朝堂外走去。
“孟阁主且慢。”原来是单英,孟飞惑道:“单三哥,唤我何事?”
单英道:“阁主是我二哥师弟,算来也是一家人,究竟出了何事?我们若能帮得上忙,也可解了阁主日前之危。”
孟飞低头叹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