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没有,条子都坐对面。”
桌子底下虎爷一脚踹上去,郝东来嗷嗷大叫。
然而最终发挥作用的是发到郝东来手机上的一张照片,虽然只有韩蒙的侧脸,但对虎爷来说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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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自助对于王建凯来说有两个好处,一是要不停的起来走动取餐,二是九点钟服务生就委婉的提示要收餐了。坐着对他来说实在太种煎熬,趁嫂子去拿甜品,他跟弈哥说声“吃好了”就先离开了餐厅。
星斗漫天,月亮格外亮,他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说人死了就会变成一颗星,头上这一片星海里有两颗是属于自己的,他咬着香烟的过滤嘴仰望。
韩奕揽着南风走出来的时候,王建凯正在接电话。
“好,人怎么样?”
“带家里去,我过会儿就回。”
段虎收好电话,瞪了一眼被摁在长椅上动弹不得的韩蒙,朝小兄弟门吆喝:“带走!”
韩蒙被塞进车里,越发的昏沉,手指涨的已经不知所以,仿佛大石块塞进了皮肉里,纱布渗血严重,污渍不堪。段虎坐在他旁边细细打量这个害他折腾好几个小时的猴崽子。
他是谁?怎么伤的?落哥跟他什么关系?找回来是杀是刮是红烧?
“喂!”他用胳膊肘拐了韩蒙一下。语气不好,“你也不问问这是谁找你?”韩蒙被碰着了伤处,哇哇大叫。段虎不屑,“鬼叫个头啊!” 一路再也无话,段虎却打心里厌恶这个人。能叫唤出那种动静的,绝对不会是落哥的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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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弈哥和嫂子,王建凯甚至没有回场子去看看的想法就一路往家开,路上郝东来电话说前几天几个占台不消费的小混混又来了,这次要了了果盘,已经霸了三张台坐了一晚上。
王建凯想都没想就说“清。”他把电话往副驾驶的皮椅子上一扔,心就往家飘。
还在二楼,就听见上面杀猪一般的嚎叫。他加快脚步却又扯着伤,又一层冷汗冒出来。打开门只见段虎正抱着韩蒙的胳膊把整个左手往盆里摁。
“啊——啊——啊!”王建凯皱着眉头,赶紧把门关紧了喝道:“干嘛呢!喊什么喊!”
段虎一抬头的功夫韩蒙把手抽了回来,嘶嘶呵呵的□着。
“落哥。”段虎叫了声,没想到被这死崽子逃脱了。韩蒙握着手,低着头,也跟着叫声“落哥。”
王建凯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黑着脸说:“这干嘛?”
“他手感染,给消毒呢。”段虎忙说,边说边给韩蒙使眼色让他过来。
王建凯瞅瞅那脸盆,旁边歪着两个空的酒精罐,他冲段虎说道:“这主意是虎爷想的?”
“额”段虎被问得噎住,是他想的,不过显然落哥不满意。
“还能再损点吗?”他声音骤高,边说边走到韩蒙身前,语气又一沉,说道:“疼?”
“不c不c不疼。”
“不疼不对,主意是损点,不过是为你好,忍得住吗?”
“啊?”韩蒙苦着脸,看看脸盆又看看王建凯,“能c能吧。”
“虎子,继续!”他脱掉t恤衫,去冰箱拿了罐啤酒。
“哎!”段虎上前,又抓他胳膊,王建凯咽下一口酒说:“让他自己来!”
“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