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的话铿锵有力。
让阿辉无话可说。
在他们站起来之前,我已经抢先一步比他们先起来了,我得工作了,那个退货事件能拖一时是一时,可早晚还是要解决的。
他们是拔电话线,还是听之任之,我不管。
只要做好我的份内事,即可。
“你瞧她,那德性。我们倒成了帮她打工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哑巴。”卢安安也不急着走了,坐在椅子上等那个骚扰电话再次打过来。
第七次响起来的时候,她接了。
“喂,找那个哑巴是吧,她死了。”
切,平白无故的诅咒我!
就不怕诅咒反噬。
“啊,不是不是,秀姐,我哪知道是你啊,还以为是找阿秀的骚扰电话呢!这一个晚上一直响个不停的,都快把我们给烦死了。”卢安安向电话里抱怨起来。
“报警,这个不必要了吧。反正她也不出门。”
“回老家,秀姐,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嗯嗯,我知道了。”
卢安安挂了电话向阿辉抱怨:“你姐可真啰嗦,也不逮个重点讲,东一句西一句的,真不知道她那个业务经理是怎么混上去的。她让我们报警,我不想惹那个麻烦事,真要报也得让那个哑巴去报,凭什么她的事情都让我们替她担着。”
“哎哟,说了好一会子话,我也乏了,我先进去休息了。有事没事都别来打扰我。”卢安安似乎特别容易累,这也能够理解,有些孕妇很不容易,孕期要应付各种生理心理的不适应,嗜睡,容易累已经是最正常的。我曾见过有孕妇从怀孕开始到生产那一天,连着呕九个月的,也有从第一天开始到生的那天都只能待在床上安静养胎的。
做女人着实不易。
生完孩子身材走形,曾经漂亮的裙子只能成为藏品,带孩子后迅速衰老,产假休完,像个钢铁战士一般一头扎进工作。甚至任何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在成为一个母亲后都变成可能了。为母则刚,她的诸多不快我都能理解。
阿辉将碗筷收了,将他的笔记本电脑挪了出来,他又要玩游戏了。虚拟的世界能够支撑一个人膨胀的权欲,肥皂泡沫能够让人能够慰藉人的心灵,给人一些美好的启发,就像我看的动漫,它们能够燃起我对未来的希望。
好困。
最近是怎么了,坐在电脑旁多待一会,下一秒就会倒在电脑桌前似的。我努力的支撑着,眼前出现幻影了,突然,头一栽,我倒在了键盘上。
这种感觉不太好。
刚刚才睡了一觉,怎么还是想要睡过去。
“妙妙,你怎么趴在键盘上睡觉啊,实在太累就请个假吧。”有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回头,是阿辉,我拍着额头,脚下软软的站立不稳,我用一只手撑着桌子。
“妙妙!”
“怎么搞的?”
卢安安也在说话:“喊你姐回来吧,她这个状态还怎么工作,让你姐另外招人。”
“招其它的人过来你就不烦了,只怕见了会更烦。”
“我烦可都是因为你,你干嘛对她比对我还好?说啊,是不是暗恋人家,你要是暗恋人家趁我们还没结婚你赶紧下手,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咱们结了婚你敢这么着,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阿辉还是嘻皮笑脸的:“打断了你可得照顾我一辈子。”
“想得美,打断了我赶紧拿着你的钱跑路。”
阿辉苦着脸:“好吧好吧,我的钱都给你,也没多少啊。不够你下半辈子养老。”
“那你现在要多加努力啊,以后的责任重大,知道吗?”卢安安的声音变得柔软。
“电话,那个电话又响了。”阿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