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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来用手托着我,“贵妃娘娘是为了陛下着想,您就听娘娘一句劝吧。”

    我被左一句娘娘又一句娘娘气笑了,叫王杰希:“爱妃过来!”

    爱妃他不理朕,耿直地叫小太监抬着我快离开,一身玄衣,灰裘大氅,挺拔如松竹,在雪地里打眼得很。

    “你至少告诉我朕的皇后是谁啊!”我被人抬着跑,不死心地扭着身吼。

    希贵妃远远地看我一眼,“叶后不愿见客,陛下莫强求了。”

    我当即一个五雷轰顶,外焦里嫩,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坐在位子上,想了想,挥挥手招芳嬷嬷过来,说如此这般说来玉贤妃也不是玉贤妃了,是喻贤妃???

    她搞不清我的意思,和和气气地说贵妃娘娘就是这个性子,皇后娘娘也是一时想不开,说来还是贤妃娘娘最妥当贴心,圣上咱们要不去贤妃那儿?

    我捂着脸想了想,觉得喻文州是好说话一些,立刻就说行。

    贤妃在院子里赏梅,和身边我早上见过的那个端庄又爱笑,颇有几分他风韵的大丫头说着话,看得我心头一晃,立刻扯了要通传的小太监,问芳嬷嬷:“朕的后宫真的没有秽乱宫廷事件吗?”

    芳嬷嬷大惊失色,说陛下怎能如此怀疑贤妃清白。

    不知道清白与否的贤妃回过头,瞅见我们一大堆人,施施然行了个礼,说圣上怎么有空过来这儿了,是否又在皇后处吃了闭门羹?

    我说好你个喻贤妃,竟敢讽刺朕,少不得要治你一治,来人守好房门朕与贤妃进屋先战三百回合。

    我把他扯进屋子里,锁好门,将人摁在椅子上,我站着,一脚踏上另一只圆凳,拔了自己头上的簪子抵住他脖子,“来,老实交代,这是什么幺蛾子?”

    “这是什么幺蛾子,不是该看皇上您吗?”他无辜又和气地眨眨眼睛,“白日宣淫,实在不合礼数,有辱斯文,您要坚持的话,臣只有自刭,以存风骨。”

    我又好气又好笑,撤下腿来在屋子里团团转,问什么他都答非所问。

    “喻贤妃你搞清楚,”我终于原形毕露,狰狞地警告他,“现在朕是皇帝,你是后妃,生杀予夺之权在我。信不信朕马上办了你?”

    “信,”他笑着答,弯弯眼睛,“陛下信不信臣也能马上自刭,但求清白?”

    我的妈呀这个人。

    朕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圣上若想知道什么,不妨先问问自己的心。”贤妃扶着门框,笑吟吟地送客。

    我恹恹地坐在步辇上,问芳嬷嬷:“除了那两个幺蛾子,朕的老婆还有谁?”

    “回圣上,肖淑妃就住在前头的重华宫,张德妃的永寿宫也不远,您”

    我打了个寒颤,“萧淑妃不吉利,回头让人把他们俩名头互换下,朕不去了。还有谁?比较得宠的,朕的贴心小棉袄那种。”

    芳嬷嬷想了想,低声细气地说:“陛下后宫充盈也就是皇后娘娘进宫这几个月的事,委实没见您对谁更上心,是老奴失职了。”

    我扶额,“不怪你,圣心难测。你跟我说说,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怎么跟朕一个姓,不是朕的兄弟搞吧?”

    芳嬷嬷花容失色,连说不是。

    皇后出身将门,太祖赐国姓,封王侯,煊赫多朝。这一代的镇国大将军为保皇后娘娘不进宫,连丹书铁券都拿出来了,圣上您却也怨不得皇后娘娘心思郁结,积久成疾。

    我好想一头从轿子上栽下去。

    “不去御书房,朕不去,朕要把后宫都走一圈。”我心如死灰地说。

    路上芳嬷嬷就在我的要求下不停地跟我絮叨,很是讲了些后宫轶事,比如乐嫔特别活泼,到哪儿都打成一片,宫里他所到之处必找内务府报销,又比如周美人其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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