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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深更半夜贼谁来白家何事?”彭东海撬大门门栓的声音惊醒睡在偏房中的白钰,他睁开明眸,穿好衣服,透过门缝瞄门外动静,他初来乍到人世间,更本不知道世上活着小偷此类人物。

    裸的彭东海鬼鬼祟祟现身门口,白玉儿看得明明白白,心中很惊诧,不明白他的意图何为:“此男光着身子闯进白家干啥?”他走出偏房,跟上楼。

    白钰见到彭东海用钢刀拨开白娇云房门,他虽是不经人事,也明白对方没安好心,心中嘀咕:“我先不出声,看他意欲何为,适当时候来一招‘关门打狗’。”他自打来到白家,深受白家人疼爱,时刻嘘寒问暖,排遣他孤单彷徨的心,把自己完全当成白家一份子。

    谁说草木无情,只要用情真,捂暖顽石心。

    彭东海开门的空当,白钰闪身进到白娇云房间,埋伏门边。

    火星闪亮,迷香挥发出薄薄白烟,弥漫整个房间,发出一种奇异香味。白钰略微闻了一点,顿觉得头昏脑涨,他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以为烟雾有毒,那恶徒想取白娇云性命,天庭几乎命丧斩妖台,他于生死之别分的清楚。

    白钰心中大怒,手一挥,收取白烟作一团,然后跳起身,欲出门出掉彭东海。他开门之际,冷静下来:“那厮到底是谁?何人派他来害二姐性命?我弄死他易如反掌,但身犯杀生大罪,又损伤爹娘引得,实不可行。需得琢磨个万全之策。”他脑瓜子一转,心中一计。

    房门打开通风许久,彭东海蹑手蹑脚走进房间,轻轻地吸气,房中一丝香气没有,他心中很诧异。淫心发作,管不了许多,听气息声辨方向,朝着白娇云床边摸过去。

    “啪”,房门关闭。彭东海吓得屁滚尿流,俯下身子,滑溜溜的钻进床下。

    房门再无异动,彭东海拍拍胸口,替自己壮胆:“房门定是被风吹关的,大惊小怪,自己吓自己。脑门星上贴着‘夜游欢乐符’,怕什么!”

    彭东海怕关门声惊醒白娇云,不急于出去,他张着耳朵,听床上动静。

    床上佳人毫无动静,气息深沉,彭东海暗喜:“美人中了迷香,一时半会醒不来,小爷宽心做一回新郎,风流快活半夜。”他美滋滋地探出一个头。

    “哒哒”,彭东海淋一头水滴。

    温热的流水浇灭彭东海浑身欲火,他茫然抬头,心道:“怪稀奇,房中漏雨了?还是热的?”

    “嘭”,彭东海头撞在床板上,疼的他用手赶忙揉捏,呼呼吸气。

    床上仍旧没得动静,彭东海悬着的心放下,爬地上暗想:“不对劲,小爷来的时候,天上星辰明朗,好端端的怎会下雨?雨水缘何是热的?”他用手摸摸头,放到鼻子前嗅。

    一股尿臊味冲鼻,彭东海皱眉暗骂一句:“呸呸,晦气,鲜花未采摘,先被淋一身黄汤!白二小姐二八之年却尿床,算爷倒霉。不管了,先乐呵乐呵,回去再清洗。”

    彭东海手脚并用,爬出床脚。

    “怎么样?我的童子尿味道还好吧?”

    乌漆墨黑的女子闺房中突然冒出一句男声,吓得彭东海三魂出窍,“鬼啊!”尖叫一声,身子往后仰,跌一跤,滚在地上。

    坏了,中了圈套!彭东海连滚带爬冲到门口,双手用力扳门,他浑身使出吃奶劲,房门纹丝不动。

    白钰看着彭东海慌乱的样子很搞笑,有心捉弄他,笑道:“慌啥子,耍耍先。有句老话你没听说过?‘进门容易,出门难。’”

    彭东海脑门上冷汗淋漓,混着尿水流往下流,他惊慌道:“你是人是鬼?”他很想不通,白家人怎么会知道他今晚要来,预先埋伏房中。

    白钰笑道:“我当然是人,你才是鬼,深更半夜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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