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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戏的人走了,看戏的肯定也会散。
所以时应棋回回到了原本的生活中。
热闹了这么多天突然平静了,时应棋一点也不适应,突然觉得还不如在牢里来得舒服,好像被人抽了筋一样,哪哪都不舒服。
喝一口酒叹一口气,周围的人也不知他是为了时二少爷还是看上了哪家姑娘,问也不敢问,猜又猜不到。
这时一伙计领了一道人打扮的人来找时应棋,时应棋此时已经喝得朦朦胧胧,看着眼前来回晃动着一个长相好看的小姑娘,伸手把她往怀里拉。
来人一巴掌甩到他脸上,那是一个清脆。
这一巴掌让时应棋的酒意消了一半,眯着眼仔细打量了来人,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很疑惑的问:“你是哪家花楼新来的姑娘,脾气我喜欢。”
这话一出,对方气得不行,抽出自己的佩剑就架到他脖子上。
“脾气到是不小,放心爷也好这口。”
一下就见血了,旁边的小二吓得不行,恨不得自己上手直接捂着他的嘴,不用算命的算,时应棋一定会死在他的这张嘴上。
“我是言文竹。”
“我是时应棋。”看来酒是没有全醒“哎挺登对的呢。”
剑刃又入肉多一分。
“你脸怎么这么红。”自己手往脖子一摸,手上全是血,他疑惑的问“我的手怎么比你的脸更红。”
言文竹看着这人也实在是没办法,只有愤恨的收回自己的剑,对着那小二说:“找个上房给我,等他清醒了在叫我。”
小二也知道这人不太好惹,看着自家老板脖子已经血污一片,惊叫的跑去找了个郎中过来。
时应棋也算是皮实的人,小伤小痛,他也不放在心上,他倒是很好奇谁一上来就给他一刀。
第二次见面他一口酒都没喝,见到言文竹第一眼就觉得可惜,谁知道他直接说了一句:“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这么打扮。”旁边的小二是暗暗的给他捏了一把汗。
好在言文竹只是脸色微微一红,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动作。
“我是为了妖盗桃花来的。”其实她说话声音挺好听,长得也不赖,说话时脸颊上时隐时现的两个小酒窝,看起来更显可爱。
时应棋呆呆的看着她“怎么他也偷了你什么东西了吗。”他这样一说,言文竹脸上有些红晕“哦,我知道,他啊偷了你的心。”从言文竹的表情来看他是的确说对了“这可是一件昂贵的物件呢。”
言文竹虽然是男装打扮,说到底还是个女子,脸皮自然是要薄一些,在加上五官秀丽,脸上一点红晕,很是好看。
“还是外面的女子好看啊。”时应棋不合时宜的感慨了一句,随即眼前又浮现出夏临渊的那张脸,也是好看的,只可惜是个男子,男子还是少了些女子的柔软,想着想着嘴里就冒了句:“可惜,可惜。”
一听他这么一说,言文竹就奇怪了他可惜什么。
“我男子装扮就如此不像吗。”其他人可没这么说过,只他一见面就看出来了。
“哦,你这倒是男子装扮吗,哈哈哈。”引他一阵发笑,言文竹左右看看自己打扮,这是男装没错啊“真没看出来。”
言文竹又些不悦的看着时应棋,他一副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模样,衣服面料倒是不错,只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他与京城的公子哥不同,周身透着一股庸散逍遥的气度。与他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形象倒是相扣。
“你不会说,男子该像你这般吧。”
“你身上脂粉气太重,只近一步我就知你是女子。”说着抚摸过她的发丝,言文竹毫不客气的拍掉他的手。
“不必与你多费口舌。”心想我来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