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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不久前坐在我身边的是另一个男人。”白凝儿扭头看向正坐在她的身边酣睡的尹享哲,默默地唏嘘感叹。

    “碰碰碰。”坐在她座位后面的那个4c5岁大的男孩子又在起脚踢她座椅的靠背,那个熊孩子的家长却心安理得地继续嗑瓜子聊天。

    “嗯嗯,谁让自己怕消费尹享哲的金钱,怕别人误会她靠脸吃饭,所以坚持要自己花钱请他坐经济舱才遭遇了这一家子熊家庭。”白凝儿苦脸中哀叹,还是继续忍忍吧。“尹享哲抛下工作坚持陪我去旅游散心,我怎么还能让他既花钱又操心。”她正皱眉侧头望向他,却瞅见尹享哲眼睛亮闪闪地也在盯着她看,白凝儿不由自主地脸红。他帅脸一抬,眼睛一扫,示意白凝儿站起身,“我们换一换位置,靠着机窗,你能好好欣赏机窗外的浮云。”白凝儿微微一怔,明白了他的好意,不好拒绝便起身与尹享哲更换了座位。他对坐稳的她说,“累了,就靠我肩上休息一会儿。”仍然不能适应他的温情,白凝儿脸颊娇红,掩饰着转脸去看飞机窗外的云景。

    熊孩子消停片刻,便又起脚踹椅背。尹享哲眼见她只顾看窗外,不敢瞧他一眼,趁机收敛眼角的笑意,收藏美好的心情,调整出僵硬冷酷的表情,缺失许久的冰块脸瞬间复返。他恶狠狠地回头用充满恶毒怨愤的眼神凶狠地猛瞪熊孩子一眼。小男孩先是一愣继而“哇”的一声大哭出来。罪魁祸首尹享哲转过头后继续一本正经地装没事情发生。白凝儿听见小男孩哭声诧异地转头纳闷地瞅着他,尹享哲一脸无辜相也装作疑问地回瞅她。看见自家的孩子哇哇大哭,孩子妈妈急忙询问小男孩是谁欺负了他?小男孩不敢说话边哭边用手指了一指坐在他前排座位的尹享哲。孩子妈妈火冒三丈地站起身质问尹享哲,“你一个大人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等你有了孩子?”尹享哲慢条斯理地等待熊家长答完后,才缓缓地回答说:“我也有孩子。可是,我为自己生的孩子凭啥让大家都娇宠着,你的孩子是为了大家生的吗?。”一句话噎得熊家长不甘心地坐了下来,转而去呵斥着自己的孩子。被孩子烦扰许久的围观乘客赞不绝口。空姐适时地奉上了各式小吃饮料。白凝儿眼冒崇拜的眼神赞叹他的智慧。尹享哲谦虚地解释道,“这句话的原创不是我,是一位同病相怜的同道中人无名小哥说的,在朋友圈流传许久,未曾想被我活学活用了。”

    “好清新的空气,在城市雾霾污染的环境中是没办法尽情享受的。”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白凝儿用手揉了揉鼻子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又是新一天的开始。”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透过花格窗望向外面蒙蒙亮的天空,叹口气:“日复日,年复年,韶华尽逝,碌碌无为。”

    她起身换好衣服,走出卧房,经过挂满被穿成长串的玉米棒子和从地里扯来的黄豆c花生等捆绑扎把吊起晾晒的木栏走廊,下到中楼走进堂屋左边的“人住间”里面位于前间的火堂。

    在火堂中间位置有3眼灶,灶前安有火铺,火铺与灶之间是3尺见方的火坑,周围用3至5寸的青石板围着,火坑中间架“三脚”,那是用作煮饭c炒菜时架鼎罐c锅子用。火坑上面1人高处,正从楼上吊下的木炕架供烘腊肉和炕豆腐干等食物。而此时,早起的土家族姑娘冉尼正和尹享哲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看见白凝儿走进来,冉尼哧哧笑道,“不是说要起得早跟我学做土家菜吗,还是起晚了吧。”白凝儿轻吐舌头,“呆了数天,越来越享受这里的好空气啦,这里景美水美人美手艺更美。我还是做我的吃货吧。”“可惜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没能碰上观看我们的瑰宝舞蹈‘古司拨铺’。还有‘摆手舞’和‘傩堂戏’。”“‘古司拨铺’?那是什么?”冉尼边说边示范着跳了几个舞步。“‘古司拨铺’又称茅古斯舞是土家族古老而原始的舞蹈,土家语称为“古司拨铺”,大意即“浑身长毛的打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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