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在汴京的时候找过很多大夫看过,可都是当时就好,天气变化时老毛病又犯了,尤其是双腿根本就不能走路,往往这个时候家里母亲和祖母都是心急如焚,让人实在无策。
‘舒姑娘,痹症,可有解?’舒锦尧问道,上前解开父亲的腰带,脱去外袍剩下里面的亵裤,又按照阮千熏所说卷起亵裤裤脚露出膝盖处的青色。
‘有没有解,待我看过才知道。’阮千熏盯着膝盖处的青色,伸出手指按了按,腿部就是一阵抖动,又按向其他地方。
‘这里可痛’阮千熏低头问道,舒朗摇头。
小腿和大腿部肌肉都不痛,唯有膝盖和脚腕关节处疼痛难忍,阮千熏心下了然,又指挥舒锦尧卷起袖子,按了按手腕关节和肘部,痛的不如膝盖处。
‘舒老先生,脊椎和背部关节在阴雨天气或者潮湿c寒气重的天气,可痛?’阮千熏收了手,坐在床边问道。
舒朗摇头,按了几次,脸色已经白的冒汗,舒锦尧为父亲穿好外袍,系好腰带,见阮千熏也没有避让的心思,摇摇头,实在想不明白小姑娘的家人没有教过她男女授受不清嘛。
阮千熏才没理会他那一套迂腐的想法,心里一门想着治好眼前的病人,赚她的第一桶金。
病痛折磨的舒朗说话都费劲,有些话都由自己儿子来问来回答。
‘阮姑娘,我父亲的病,能治吗?’
阮千熏沉思,病是能治疗,可耗费的时间长,没有半个月根本去不了根,而且,过程实在是繁琐,想到这里,叹口气,钱难赚啊
她这个样子,加上叹气,弄的舒锦尧心颤了一下,脸色变了,难道父亲的病治不了。
‘治是能治,就是过程稍长,繁琐一些。’
舒锦尧和管家一听,大喜,根本不在乎时间长短和繁琐如何,急忙踏前一步,垂头看向仿如救星的小姑娘。
‘姑娘说药方,我即刻让管家抓药,有什么要办的你吩咐管家就可。’
阮千熏站起身来,在厢房内来回走了几步,在床前站定,静静望着舒朗,笑道:
‘舒老先生,你的病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病因于外感风寒湿热之邪和人体正气不足有关,风寒湿等邪气,在人体卫气虚弱时容易侵入人体而致病。汗出当风c坐卧湿地c涉水冒雨等,均可使风寒湿等邪气侵入机体经络,留于关节,导致经脉气血闭阻不通,不通则痛,正如《素问痹症》所说:“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总之,风寒湿热之邪侵入机体,痹阻关节肌肉筋络,导致气血闭阻不通,筋脉关节失于滋养产生本病。还有’
阮千熏顿了一下语气,又道:
‘劳神过度及房事过度同样有损正气而致痹症’房事二字轻松的从阮千熏嘴里出来,饶是老大一把年纪的舒朗也尴尬的黑红了脸,转过头不再看眼前气人的小姑娘。
陈喜张了张嘴,半天无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姑娘哎,房事啊,多么羞人而恼人的字眼,你怎么就这样轻易说出来,看向舒锦尧和管家,陈喜干脆捂住脸,不做人了。
舒锦尧已经麻木,哪怕听到再骇然的字眼从小姑娘嘴里出来,他觉得自己也不会再掀起任何波动。
伸手就去解男人的腰带,已经雷的他外焦里嫩,再听到房事二字,他也只是红着耳朵,目光闪了几下,马上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
当事人可没管那么多,不说出病因他往后再犯怎么办,岂不是有损她神医之名,所以,该啰嗦的她还是要啰嗦。
‘舒老先生,以前也许有大夫把你这病当成痿症来治疗,究其原因就是,生命在于运动,若长期不锻炼c不运动c容易使气血运行迟缓,脾胃功能减弱而出现气短乏力,言语无力,纳呆食少,倦怠乏力等症状,而这些症状与痿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