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作为儿子实在心痛的很,所以,还请阮姑娘前去府里医治才是。’
‘在医行医,舒公子,先小人后君子,我出诊,不管看好与否,都是要收出诊费,看病要收诊金,你,可要想清楚了。’
阮千熏的话倒是让舒锦尧和管家愣了片刻,没想到眼前小姑娘年龄小胃口可不小,想来在汴京,哪怕是朝廷的御医也没有她这么大胃口。
管家有些不悦,不过看到自家公子没说什么,他也只要冷了脸,抿着嘴不出声。
‘好说,出诊费多少都听姑娘的。’舒锦尧不想在小方面磨叽,父亲病体要紧,不过,听到阮千熏要收出诊费,心里不免对她轻视很多。
‘公子好说话,千熏也不再耽误,我们现在就去吧,陈喜,随我一道去舒公子府。’
‘好叻。’陈喜只记住自家姑娘一句话,要信任她,无条件绝对的服从,不能在有外人情况下扫她面子丢她脸,他还想保住两条腿呢。
四人一道出了院门,门外,停着两顶轿子,舒锦尧伸了一下手,示意阮千熏上那顶蓝色轿子,陈喜急忙上前撩开帘子,扶着自家姑娘上了轿子,舒锦尧随后而上,众人直奔舒锦尧在泉州城的府邸。
舒锦尧的父亲舒朗五十岁左右,国字脸自有一股威严,舒锦尧却没有继承其父的模样,也许,与其母比较肖像。
本来威严的模样被病痛折磨的脸型削瘦不少,身子掩盖在被子下,身形憔悴,眉头紧皱,更见许多白发,嘴唇略带青色,落在被外的手,青筋凸起,摸着有些凉。
舒锦尧刚想说话,被阮千熏抬手阻止,坐在床边,她的手本也凉,好似比舒朗的手还凉,本来闭眼的人猛的睁开眼睛,哪怕再憔悴被病痛折磨的失了威严的男人在睁眼的瞬间还能看到一股锋利。
阮千熏不为所动,只是笑了笑,笑的温暖,笑的亲切,这可是一大批钱啊,财神爷,不能得罪。
冰凉的手指搭在脉搏上,在摸到脉搏的瞬间,本来带笑的小脸归于平静,细细感应脉搏的跳动。
舒锦尧和管家都紧张的站在旁边,两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小姑娘,舒锦尧负在背后的双手攥成拳头,深呼吸了又呼吸。
把完脉,阮千熏又看了舌头,看完舌头,她上前掀开盖着舒朗的被子,并没有注意到舒朗和舒锦尧二人的脸色。
站在远处的陈喜见状,脸色黑了黑,姑娘啊,你多少注意一些啊,这可不是自家院子啊随心所欲惯了。
她只顾着看病,敲了敲舒朗腿部关节,舒朗发出一声闷哼,脸部见汗,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阮千熏见状,眉头可见的皱了一下,随后,在舒朗和舒锦尧诧异带惊骇的目光下,伸手就要解舒朗的腰带,立刻被一个冰凉的大手扣住。
阮千熏不解的抬头看去,随后又侧首看向已经冲到床边的舒锦尧,实在是疑惑的扬眉:
‘怎么了?’
舒锦尧脸色黑了黑,平和的脸上罕见闪过一丝红:
‘阮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床上躺的可是自己的老父亲,已经有了三位姨娘,难不成眼前小姑娘见自家不在乎钱财的态度要从了父亲做姨娘?
解男人的腰带?她还有没有羞耻之心?在有人的情况下想要爬上父亲的床?脸上神色不显,心底倒是多了鄙夷之色。
阮千熏收回手,瞧着舒朗尴尬的脸色和舒锦尧发黑的面色,恍然明白,自己爪子伸的快惹人家误会了。
低低咳嗽几声,没有任何羞赧之色,阮千熏一本正经的笑道:
‘舒公子,我要检查你父亲的身体,尤其是腿部各个关节;如若我看的不错,你父亲得的应该是痹症,阴雨天气c潮湿天气,寒气重的时候,他这个病症就犯’
还没等阮千熏说完,舒锦尧变了脸色,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