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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阿惟姑娘替我照看孟三儿两日可好”

    阿惟应承了下来,不想第二日一早便有人发疯似的用力捶门,阿惟和孟三儿开门一看,孟三儿脱口而出大声问道:

    “怎么又是你对了,昨日的酒钱你还没有付呢”

    那人仍是昨日的一身破烂陈旧长衫,满脸的胡子,落魄憔悴得不像人样,扔了一锭银子在地,推开孟三儿大步闯进里面去,一边说:

    “她呢她在哪里昨日我明明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你究竟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孟三儿也火了,一手拉住他骂道:“你这疯汉一大早来找谁快给你爷爷我滚再不走休怪我拳头无眼”

    那疯汉缓缓转过头来扫他一眼,黑眸幽深如海光芒冷戾,刺得孟三儿的小心肝缩了一缩,只听得他大声喊道:

    “苏宛,我知道是你,你给我出来出来苏宛”

    孟三儿愕然地放开他,正想说话却被阿惟一手拉住,用眼神制止了他的话。

    “这里没什么苏宛,昨日是我让人把你扔出去的”

    那人身形一僵,道:“可我确切听到了她的声音。”

    “你一定是在做梦。喝醉的人总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阿惟冷静地说道:“客官今日是来喝酒吃饭还是住店”

    那人深深地看了阿惟一眼,那一眼实在太复杂,说不清是伤心懊悔还是自嘲绝望,阿惟心下一顿,看着他脚步踉跄地走出客栈门口,暗暗叹了口气。苏宛慌张地躲起来,就是为了逃避这个人吗”

    “这人为什么要找我嫂子”孟三儿不解地问道,“阿惟姑娘,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问清楚”

    阿惟不知如何解释,这时刚关上的大门又传来拍门声,孟三儿心底有气,脸色很是不好地跑去开门,阿惟以为又是刚才的虞铭,不料走过去一看,竟然是穿着一身蓝色常服手拿折扇姿态翩然的兄长上官寻。

    “逃家数日,就是躲在这么一处客栈”上官寻盯着自己的妹妹,语气很是冷淡,“走吧,爹被你气得病了,而且你再不回家,怕是整个上官府都保不住了。”

    “现在恐怕不行,”阿惟面有难色地看了看孟三儿,“我答应了他嫂子要照看这里不如再晚两天”

    “再晚两天”上官寻紧皱的眉头隐隐有怒色,“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过两天过两天干脆用花轿直接把你送到东晋朝的太子殿那里可好”

    于是阿惟无可奈何地随上官寻回府,孟三儿自己一个人打理客栈,无暇分身,买的都是做好的包子,忙得一头烟,幸亏后院还有厨子和一名杂工帮忙。午饭时分,那疯汉又来了,闷不作声点了一盘牛肉两壶酒坐到角落的桌子那边自斟自饮。

    “孟三儿,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掌柜的呢”有好事的食客笑话道:“你嫂子莫不是丢下你自个儿去相亲去了”

    孟三儿心下又烦又恼,但还是满脸笑容,“大家别说笑了,嫂子她忙别的事情去了。”眼睛瞄了瞄那人,只见他脖子一歪,又醉倒在那里了。孟三儿走过去正想着像昨天那样把他扔出去算了,不料手一触到他的脸,竟是惊人的滚烫,仔细一看,那人脸色潮红,喊了他两声半点反应都无,孟三儿慌了,连忙把人拖到柴房去,央人去请了大夫来看。

    就这样,两天过去,傍晚时分苏宛从元罗宝刹回来,见到店里桌椅横斜地上一片脏污不由得怒气顿生,放下包袱就扯开嗓子喊道:

    “孟三儿你小子给我滚出来让你看店你就看成这副德行以后要是没有我你该怎么活啊”

    孟三儿应声而出,见了苏宛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放下心头大石,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

    “所以说嘛,不要有事没事就往外跑夜不归宿,你明知道我手脚不够伶俐算数又不够精细,就不要一走两天。我哥虽然走了,可你生是我孟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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