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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人慨叹道,这也是兰陵侯造福一方的美谈,促进了兰陵城百姓生活的河蟹稳定云云

    小尼姑阿一这次无端招惹了景渊,恐怕要被拆骨入腹片甲不留了。阿一骂道:还不是拜某人所赐?所以说,同情心害死猫啊

    距离阿惟的哀叹担忧的十二时辰前,阿一被包装一新打包送去了景渊的过竹轩。美丽而繁复的衣袍繻裙,料子轻盈光滑,一看便知是上好的绫罗纱,阿一滑稽地摸着自己的光头,心里马不停蹄地诅咒着,长得越美丽的花往往有毒,模样越俊俏的男子越容易心理极品。

    公子渊当仁不让的成了典型中的典型。

    就比如现在。

    脸色绯红明显就是七分醉了,偏偏不倒下反而横着一双媚眼如丝扫过阿一不安的表情,清晰地吐字说:

    “叫吧”

    “啊?”阿一愕然,看着他脚步不稳地倒在窗前的一张贵妃榻上,“叫c叫什么?”

    “在塌上叫,当然是叫塌了。”他抚额,似乎酒意上来了很是难受,“怎么,还不开口,需要本侯亲自动手将你绑起来吗?”

    “不c不用客气!”阿一定了定神,“叫塌而已,早说嘛,何苦要当什么十八姬呢,施主开口,小尼是愿意帮施主这个忙的。”

    景渊愣了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这个小尼姑吃错药了。

    阿一于是开口叫道:“塌,塌,塌我说施主你真是想塌了就自己睡,放小尼离去,何必”

    “闭嘴!谁让你叫这个?!”某人的脸瞬即变黑。

    “你啊,不是要我叫一声塌嘛”

    乱叫塌的结果就是阿一的双手被某人用她的腰带华丽丽地绑在塌栏上,阿一挣扎着大叫:“放开我,为什么要缚住我的双手?!”

    景渊不胜其烦地把放在花架上的一个笼子盖着的布拿开,打开笼子的门,一条浑身是浅黄和乳白色的鳞片相间的孩童手臂粗的蟒蛇缓缓爬出来,一直爬到了塌上。

    阿一顿时尖叫了一声。

    “好好叫,黄金蟒喜欢缠人,若你不想它缠着你勒断手脚那就拼命叫,它最不喜欢听到的尖叫的声音。”说罢他侧身往里一趟,就在贵妃榻上睡过去了。

    整整一晚,阿一叫得几乎脱力而亡。而那条尚处于幼年时期的黄金蟒很懂风情地爬过她的小腿慢慢地逗弄着她。她的叫声一下比一下惨烈,然而房外的人听来却是一下比一下。

    盛传,兰陵侯景渊爱新纳的十八姬足足三日三夜没出房门一步。

    接下来的那个月,兰陵侯府时有药渣失窃事件,黑市上关于壮阳大补汤的方子一时间风头无两,打的广告都说是侯府的秘方,有市无价,众人趋之若鹜。此是后话,在此不表。

    十八姬阿一“姬叫”到几乎气绝时,她终于绝地大爆发了,任凭黄金蟒怎么样恐吓都不再开口叫一声。此时日上三竿,在叫塌噪音中睡了一晚的景渊早已经醒来梳洗完了,一边吃着下人送进来的早点,一边握着一卷书神情平静地看着。

    阿一心里那叫一个痛恨啊!

    “放开我。”声音虚弱,真有那么几分侍寝后的慵懒无力。

    “那是个活结,一咬便开。”他头也不抬,毫无表情的冰山脸真是欠揍。

    不是吧,活结?那她昨晚不是白挣扎了一场?

    “我,没力气”真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脚边那黄金蟒不知什么时候游走了,全身一松,软得根本无力动弹。

    “那就躺着。”一点都不买帐。

    “我,饿了”

    “哦。”他应了一声,再无下文。

    “我饿了!要饿死了!如果不给吃的我就不叫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明说,人人都有父母生的,难道我阿一生下来就是给你折磨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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