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就不想知道小女子怎样认识白若沉的?”
李凡忧一直都想问但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怕自己唐突了。
“倚楼听风,听尽红尘的声音,他是我最敬佩最敬重的人,他就像我大哥一样对我好。”他只让自己把他当成类似大哥的朋友,洛夏不想的,真的不想只是朋友。
像大哥一样的男人!李凡忧心里还是介意,“白若沉学富五车c才高八斗c见识广博,在下比不上。”李凡忧承认他比不上白若沉,在她面前承认。
洛夏笑了,“他家里穷,他压根就没有上过书塾,不过学富五车倒是真的,走过的路多了学到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长安街的人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小混混,一个能左右朝廷势力的混混。”
她在他面前称赞别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他心里堵得慌,但又无力反驳,“他何等荣幸能得到姑娘的赞美。”
“因为我们是知音知己,我不喜欢白色的狼,他也不喜欢。”她赴约只是要警告李凡忧不要反咬他一口。
李凡忧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竟然这样想他,为了白若沉这样想他,忍着痛说了,“在下不会。”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像父亲一样,好像所有的人对他都是这般残忍。
她不再说什么,李凡忧也只是静静地看着风吹过竹叶时泛起的波纹。
白若沉耳贴竹叶仿佛在听回应在竹叶上的琴声,轻轻的很忧伤,叹一声,独立风中,不明白洛夏为什么会看上李凡忧这个出身卑微的男人,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李凡琴长得也不差吗,这下子害他又成了一个见风使舵的人。
隐约看到不远处有竹笋冒出泥土,来都来了,挖些竹笋回去也不错,竹笋炒肉片好久没吃了,白若沉走过去,眼看就要走到竹笋身边,咔嚓一声,低头看到老鼠夹子夹住了他的左脚,疼啊,疼死了!赶紧坐下来把老鼠夹掰开,怎么掰也掰不开。
“哪个王八蛋在这优美的竹林设陷阱的,疼死老子了,怎么掰不开啊!”白若沉用尽全身力气就是掰不开,后悔怎么没有多带个人来。
“歇一歇再,再弄!”血已经流出来,但是没有办法他就是弄不开,当年能抗一袋大米的他现如今连个小小的老鼠夹子也掰不开,肯定养尊处优的日子过多了,真是悲哀啊!
他闭上的双眼还没有完全睁开就瞥见被扔在一边的老鼠夹子,低头一看是李凡琴,他在脱的他鞋,是想要帮他包扎伤口。
“谢了。”低头看帮他包扎伤口的李凡琴,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上辈子见过一样,他是谁呢,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上辈子他见过的人太多了。
李凡琴帮白若沉包扎好伤口,白若沉看着绑在自己脚踝上的手帕,没有想到啊,李凡琴这个男人还随身带有手帕,和他刚正性格一点都不合,不过看他手中金疮药,好像自己也有一瓶,瓶子一样。
“你来忘归林做什么?”难道是李德派他来监视李凡忧的,白若沉得怀疑。
“恰巧经过。”他是恰巧经过听到喊叫声才过来看的,没有想到是他被猎人放在夹子夹住了,血沾红他的袜子,肯定很痛。
“哦,那就劳烦你帮我去听风楼叫个人赶辆车来接我!”白若沉伤到脚走不了路。
李凡琴看看周围,“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怕是不安全。”
白若沉可不想要他背,“怎么会安全,忘归林只有些食草的兔子没有什么野兽!”
“你的仇人很多。”他得罪的人千千万万,要是被哪个仇人遇见了岂不是会要他的命。
白若沉接了他的话,“多得数不胜数,你也知道像我这种成功人士总是容易遭到那些贱人的羡慕嫉妒恨!”
“我可不要你背!”白若沉真的不想被他背回去,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