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轲率领三万军队行至瑱都城前,城前守卫未开门迎接,一度令蔣轲兄弟两尴尬。楮曲对着兄长说道:“兄这般回来,恐怕瑱王子不容。那时若定罪我家族岂不是要遭殃?”
“我既然决定回来,王子怪罪下来,一切罪名我一人承担。贤弟放心就是!”说完,楮轲独自驾马上前出示大将军腰牌。
“快开城门!我是楮将军!”城前守卫听闻是大将军,立马开启大门,到城门前迎接,这时大军徐徐进城。瑱王子在大殿听闻楮轲将军帅兵而归,又喜又有些忧虑。楮轲归来,瑱都终得大将,只是为何王叔没有密信先告。侍卫急报:“殿下,楮轲将军已经在殿外求见!”
瑱王子整理行装,准备接见。楮轲进殿,手上捧着官服及腰牌跪地:“臣无能,保护王爷不周,请殿下降罪!”
瑱王子一度疑惑道:“听密报王叔正与溱邑对峙,又有何不周?”
“王爷本用计,以柏风之密友为质,要挟溱王释放瑱王,谁知事态突变,被王爷提拔的叛将刺杀!现已将王爷之躯带回!”
瑱王子暗自伤心,道:“王叔已去,现只剩本王初管国家,只怕家园不保。对了,将军回来,御林交由何人管辖?”
“御林已不在管辖中,那日臣乱军中不敌柏风本意求死,只是臣一去,身处御林的三万瑱军恐无人带领,必将被御林消灭。那日柏风为了两国友好,愿放臣一命,故领三万瑱军士兵归国,以加强瑱都守卫。臣自知失职之罪,枉费大王之恩,此败皆我一人之过,特来请罪,望殿下放过无关人等。”
瑱王子听后十分震怒,思道:父王曾言楮轲忠心耿耿,想必所言非虚,此次之败,岂只是他一人之过。王爷去后,他也可自立为御林之主,然他确为将三万大军带回,而冒死而归,此等忠义之人,怎忍斩杀,若不罚又难以服众。
瑱王子还是决定责罚,怒斥道:“楮轲将军违抗先王之令,触犯军法,本应军法从事,本王念其往日功劳,只处罚其一人,免其死罪,贬为庶民。”
楮轲跪拜王子不杀之恩,久久叩首,不敢起身:“谢王子不杀之恩,临别前,末将有肺腑之言相诉。在御林镇压之时,民不了生,杀戮太重,臣执行王命,然更希望天下太平,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老臣拜别殿下!”
楮轲走出大殿,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如释重负般微笑:“从军二十载,终于可以停止杀戮了。”
楮曲见到兄长道:“兄被罢免?”
“王子念我往日之功,只处罚我一人而已,正好自上次一别,已有数年未见老母,告老还乡正合兄意。贤弟路还长,多多保重!”楮曲听后,一路上送别兄长。
楮轲到了老家环岺村,到了家中,见到年近六旬老母,立马跪地:“母亲,孩儿回来了。”
楮母哭道:“轲儿,你终于回来了,让为娘好好看看,从军这么多年,结实了。亮儿,快出来,你爹回来了。”
这时,楮妻携子出门,楮轲见多年不见的妻儿,急忙跑过去搂住。楮轲见儿子已经快成人:“多谢贤妻,亮儿已长大成人。”
这时,多年未叙的一家人,进屋详谈,楮妻生火做饭菜,一家人热闹起来。待饭菜都上齐,一家围在桌前吃饭,久违的温馨一幕呈现在眼前,楮妻突然哭泣道:“夫,这么多年不回来,为何今日却忽然而归?”
“我现已被罢官免职,正合我愿,此次本以为回不来了,哈哈哈!”
楮母听到心安道:“即回来,为娘就放心了,回来好啊。咱一家就可以好好团聚了。”楮轲埋头吃着家乡味的饭菜,似乎格外入味,吃了三碗,仍不觉得饱,楮妻笑着再去做饭。楮轲看着快成长的亮儿,拿起边上的瑱精宝剑。
“父亲现在有时间就会教你武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