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把剑。”
楮亮拿起剑,突感剑之沉重,道:“这剑太沉了,起码有八十斤重,挥舞不便。父亲能使这把剑,可见力量不凡。”
楮轲拿起宝剑,跳出门外,耍起剑式:“亮儿,好好看着,这是你爹为此剑所创的重剑剑法。”挥舞着重剑,威力刚猛,所劈之石立马碎裂,亮儿在一旁只叫好。
这时,楮妻把饭又做好了,出来叫道:“哎,改天再教,快来吃,等下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父子二人进屋边吃边谈,一家人总是一片欢声笑语。
午后,楮轲一人到河边,独自驾一小舟飘荡在河中,用草帽盖住眼睛遮阳,翘着腿躺在船板上,手上握着钓鱼竿,一幅酣睡着的模样,陶醉在环煦河清静的美景中。
突然有只小鸟落在草帽之上,楮轲发觉帽子有异动,取下帽子,原来是小鸟打搅,突感鱼竿一直在抖动,似乎有鱼儿上钩了,楮轲急忙拉起,只见鱼饵被吃掉,却没有上钩的鱼,故而加上鱼饵继续钓鱼。刚要躺下继续休息,在河边,亮儿带了一位老者,喊道:“父亲,这位老者说要见你,说有事相谈。”
楮轲望着这位老者,不知其是何人,故而疑惑不解:“我与这位老者不曾相识,不知有何事?”
老者听后,道:“我们还是船上相谈。”只见他纵身一跃,踏步于河面之上,数步后便跳上船头,可谓轻功绝顶。
楮轲见这位老者,年近七旬,白发苍苍,身着白袍,如此年纪有这般轻功之人屈指可数,似乎已经猜到其人,故而恭礼问道:“前辈莫非就是俞枬敷,人称俞老。”
老者听后笑道:“想不到将军常在军中,居然认得老夫。”
“我现在只是平民,不再是将军。对了,前辈找我有何要事?”楮轲疑惑。
这老者似有心思,又难以启齿:“老夫今日来,确有事相问,听闻我那几位徒弟在御林与将军共辅王爷,眼下王爷已去,他们现在何处?”
“怎么他们没有回瑱都?那日乱军之败,你那几位徒弟均受伤而退。”楮轲回道。
俞老伤心道:“不曾回来,他们又是被何人所伤?”
“那日听闻其中一位师妹说要归隐,如此看来,此言非虚。所伤之人是位年轻人,柏晟之子柏风,你那几位徒弟合力都无法胜他,其因你那几位徒弟是过于大意,而对手独面大军而不惧,视死如归,力战求生,更何况其功力现已远在我之上,我虽败尤荣。”楮轲无一丝羞愧地说道。
俞老面露不悦之色,道:“居然有如此狂辈,欺我霄天派门下无人?有机会老夫要亲自会会这小辈。”俞老腾空踏步而去。
楮轲望着俞老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道:“这固执的老头。”楮轲头盖草帽继续躺在船上钓鱼。突然,见鱼竿的线一直在跳动,似乎已有鱼儿上钩了,楮轲急忙起身,用力一拉,只见一只大鲫鱼,楮轲欣喜地把鱼装进鱼篮里。继续加鱼饵,楮轲接着躺下歇息。这样悠闲的生活楮轲不曾有过,自觉乐在其中!
直至傍晚,楮轲望着天空,已觉天色已黑,看着还未满的篮子一脸尴尬:“想不到,一个下午就只有这么些,不过也够了,吃不完,可以去集市上卖钱。”楮轲将船靠岸,提起鱼篮而回。
亮儿在家门口,见父亲提着一大鱼篮回来,便叫母亲出来看看,楮妻出来后见一大篮鱼,乐道:“夫君,这么多鱼,怎么吃得完?哦,还有龙虾。”
“呵,那虾,纯粹是它们太贪吃。其实也不多,多出来的可以卖掉。”
楮妻有主意了,说道:“刚捕的特新鲜,晚上就给夫君下酒菜,来一道鱼虾荟萃吧。亮儿,去集市给你爹买点酒去。我这就去厨房准备下。”
“你娘亲,什么时候会鱼虾荟萃这道菜?”
亮儿也未曾吃过,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