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眉心一颗红痣,灯光下熠熠生辉。正是人家宁泽宁二郎。
王炳林这时也知道是受了算计,他想大声喊人,奈何脖子上两把刀子架着开不了口,只好低声求情:“几位好汉,但饶命则个,我这全身所有,你们统统拿去无妨,若还不够,待我回去,一定重重酬谢······”
“少来这套,你若回去,老爷们却到哪里找你这厮?再说,这哪里是钱的事儿?你占了我亲亲外甥女儿,这怎么算?”张顺怒骂,越说越气,干脆又是啪地一个大耳刮子,打得王炳林晕头目眩。
那俩蒙面汉子更加缺德,竟说道:“你也休要生气,干脆拿根线来,栓了这老猪狗的命根子,咱们只管叫他游街示众去,且看这老猪狗有何脸面在县里混!”
这话可吓得王炳林魂飞魄散,那可不是要了亲命么?
急眼了的王炳林颤抖不已,连声大叫:“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张顺哪里理会他,一把将老头仰后推到,把出那平日结草栓鱼的手段,一根细丝鱼线手里上下翻飞,三绕两绕,已经把王炳林那话儿捆了个结结实实,都快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