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强象是在作梦一样地看着刚才的这一切,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功夫,会让自己亲眼所见,若不是亲眼所见,别人怎么说,自己定然不会相信的,现在自己这么的亲眼所见,才真正地知道这是真的。
“好了,情儿,今天我们练了‘梅花桩’、‘无踪影’、‘飞檐走壁’‘漫天飞舞’先到这儿吧。“关在天和情儿说着。
“强儿,身体好一些了吗?”这时关在天回过头来和齐强打起了招呼。
“好的了,关大叔,”齐强不得不从墙壁外出了来。
“原来关大叔早就知道我在这儿了。”齐强心中想着。
“谢我什么,是情儿从海边回家之时见到你已醉倒在山堆之上,才将你弄回来的,”关在天并不把救齐强的功劳归在自己身上。
“好了吗?叔叔,我见你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才让爷爷去的。”情儿说
“饿了吗?”关在天问着他们二人。
“饿了,”情儿第一个先说
“是吗?谢谢你,情儿,有一点饿。”齐强想着第一次见情儿是两年前自己在集市上被人偷钱的情景,现在又在自己生死之时对自己的相救,不觉间又对情儿增添了亲近的距离。
“谢我什么,我还要谢你呢,常常的教我识字。”情儿很懂事。
“是么?”齐强感觉好久没有教情儿识字了,那些都是二年前自己上高中时的事情了,没有想到情儿竟还记着自己的好,实际上自己上过大学之后基本上没有教过情儿识字,一是自己好久不回家,回到家又天天跑到芳哪里,哪有时间去教情儿看书识字?见情儿说起来了这话,突然觉得好象欠情儿什么似的。
虽然有点饿,却没有吃关大叔家的饭,打过招呼的齐强便告别的关大叔的情儿,向家而回。
春暖花开,寒暑交替,一年又是一年,转眼之中时光飞逝,又二个年头在等待和期盼中已经过去了。
等了两年他,虽然经市人事局分配到了乡政府,但齐强找许多次,始终没有进去工作。二年之中,齐强什么也没有作,天天在家帮助妈妈到田地劳动,有时还帮助爸爸出近海打鱼,心中过着一日不如一日的生活。
找心爱的芳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倒是芳竟三天两头地前来找他,如同哄小孩子似地哄他开心,陪他说话,见齐强天天忧郁伤心为了工作,芳心中也如同万刀齐扎一般。
“齐大哥在家吗?”炎夏之季,正在午睡的齐强,突然听到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一听便知是邻居媒婆海大婶。
“在呀,在呀,他海大婶,来,坐,”正在屋外树下乘凉的齐强的妈妈依旧亲切地招呼着她。
“你看,齐大哥,我家那口子什么也不爱惜,一个上午也就把鱼网给撒破了个洞口,我还以为你去打鱼不在家呢,说是来看看,没想到你今个儿这么有空竟在家歇着呢,又来麻烦你帮忙给补一下,本来想要等到晚上来的,可是下午还要出海打鱼,真是不好意思。”媒婆海大婶手中拿着破了洞口的鱼网,见齐朋夫妻都在院落中便高兴的请齐朋帮忙补鱼网。
“看你客气什么呀,我们是祖祖辈辈的街芳邻居,帮帮忙算什呢。”齐强的妈妈热心地说。
“来,让我看看,”齐强的爸爸齐朋也乐意帮助人,放下手的自己家正在缝补的鱼网说着接过媒婆海大婶手中沉重的鱼网。
“他海大婶,你什么时候有机会给我们家强儿介绍对象呗,”见丈夫正在给媒婆海大婶织补鱼网,齐强的妈妈借机向媒婆海大婶说。
刚睡醒没有出屋的齐强听到妈妈这句话,脑子‘嗡’地一下如同从山尖之上摔了下来一样震惊,他这二年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出来了。
“好呀,好的,我早就说过,强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