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最后还是要我这个媒婆海大婶给操心操办的,没事的嫂子,强儿的事包在我身上,虽然强儿年纪大了,可是强儿有条件呢,大学毕业,好找着呢,正好南村的一个姑娘已经二十岁了还没有婆婆家,她的爸妈也托我给说媒找婆婆家呢,我下午就去,晚上一准会给你年信,保你满意又满足。”媒婆海大婶侃侃不停地说着,好象现在已经和姑娘说好一样来要齐强家交彩礼定亲一样。
“那先谢谢你了,海妹子,”齐强的妈妈高兴而又激动的说。
“看你,还说我客气呢,这么多年,我不知麻烦的齐大哥几千几万次了,这点小事我还能作不到吗?”媒婆海大婶打着保票说。
“不说谢了,海妹子,到时候我一定给你打一条大大的鲤鱼送给你。”齐朋见给儿子找对象,也加快了织补的劲头。
“你也不用急,慢慢地凑吧。”见如此麻烦媒婆海大婶,齐强的妈妈怕耽搁媒婆海大婶家劳动,不好意思说。
“是呀,是呀,强的是大学毕业,将来说不定又要一辈子进乡政府工作呢,是该好好的挑挑才对,”媒婆海大婶见齐强的妈妈这么说,理解错误地说。
“好了,给你,”这时齐朋将已经织补好的鱼网递给了媒婆海大婶。
媒婆海大婶接过来,说在这儿说了几句客气话儿,便高高兴兴地向家而归。
晚上,齐强不敢回家,他怕媒婆海大婶再来自己家。
一个人在海边,那边许多人有的在海中游泳,有的在海边吹着凉爽的风。齐强不想去凑热闹,也不想去人多的地方,独自地向着没有人的海边心事重重地走着,不久便坐在沙滩之上。
他知道自己没有工作,又呆在家里面无所事事,年纪一年年地大了,现在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比起村子中十**就结婚有孩子的男孩儿来说真的晚婚晚育了。
可是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想和芳,又不敢和芳结婚,更不想让媒婆海大婶来自己家中为自己说媒定亲。
满天星光的海边,可以让他倾诉心中所想,一个人他又拿起来一瓶伏牛牌的五十二度的白酒,喝了几口,忍住辣气和肚子中的想吐的难受,又喝了几口,这二年来他一个人发愁之时便喝上一些白酒,直到喝的不省人事,一个人静静地躺下来睡去,才似乎可以忘记清醒时的所有烦恼和忧虑。
现在一个人大半瓶的白酒下肚子,似乎醉了,其实他一点酒量也没有,只不过心中烦躁,又没有一个人可以倾心倾诉,虽然文通也常常找他喝上几杯,可是人家文通早已工作了,自己算什么呢,二人心情不同,文通也每次都安慰着好朋友齐强,不让齐强喝多,可是每次齐强却偏偏喝醉,直到把肚子中喝的白酒全部地吐出来为止。
他这样的折磨自己。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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