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平顺神情落寞地说,“春啊!算啦!效军是什么都没有,我怎能逼他啊,这个钱由我来出,摊就摊吧!效军毕竟不再是学生,也参加了工作,以后能够挣回来!再说,他们几个不是一直在盯着我这几亩地,几头牛和粮食吗!剩下我一个人,也用不了那么多,等过了事,都卖了,不会影响我!你手头上现在有现钱没有?有的话,先拿来救救急!”
武平春气得一跺脚,“要我说,凭他们几个平时那个劲,一分钱都不给他们出。二哥,既然这样,别着急,我不会让效军到别人家磕头借钱。”
乔娜忍着全身的疼痛,哭着仓皇从武效军家出来,直接回了家。
一到家,觉得全身没有一处轻松的地方,咬牙切齿地骂着躺在床上,不停地发出哼哼声。
“早就该死的老婆子,活着让我不得好,死了还这么折磨我,谁也甭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给你发丧,大热天把你化成一盆臭水也不解我心头之恨。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武平顺,没了老婆,看你个糟老头以后还恁横不,有你个老东西好受的。哼哼哼——哎呦,哎呦,我的娘啊,疼死我了!”
乔娜正躺在床上发着恨,全身难受着,武效福满脸阴沉地从外面回来,见她那样,也没理她,直接把柜子打开,从里面拿钱。
乔娜一见,立马来了精神,蹭的一下坐起来,伸手夺过武效福尚未打开装钱的小绵布袋子,气急败坏地说,“你拿钱包干啥,是不是给那个死老婆子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