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你看着事整的。”
武效亮忙安慰道,“二位爷,你俩还不知他就是个二杆子,说话不把门,别和他一般见识,别和他一般见识!你俩看接下来——”
胖孩闷声道,“这样吧,你大婶的棺材已经回来啦,很快就要入殓,时间特别紧,咱们抓紧时间研究下面的事吧。这次,把他们兄妹六个全召集到一起,有什么话当面说,你看怎样!”
武效亮点了点头,“中!”
武效军兄妹六人很快被召集在一起。
武效亮十分严肃地说,“现在直说如何办俺大婶的后事问题,无论你们以前有什么统统不能不能在这里提。但是,只要和接下来与俺大婶后事有直接关系的事你们只管说,把话说到当面,只要决定的事,谁也不能再说三道四,否则,谁惹的事一切后果由谁来承担。你们几个同意不?”
“同意!”
“同意!”
——
“同意!”
六人全部同意。
武效亮接着说,“按照咱们的习俗,所有花费由效福弟兄分担,与效云、效梅两家客无关,但是摇钱树、棺材罩子、楼房、院落、车马等纸扎祭品由你们两家负责,有意见吗?”
武效云和武效梅连说,“没意见!”
“好!这事定下!接下来,一些具体事务由勇祥爷和胖孩爷来安排!”
武勇祥认真地说,“按照咱们这里的规矩,老人过世三天要出殡,算起来也就是后天。支锅买菜待客,向亲戚报丧,扎祭品,选墓穴等等只有明天一天时间,确实够紧张的。咱们先合计一下能有多少客,准备多少桌,什么标准。效福,你说吧!”
武效福蹲在门脚,低头抽着闷烟,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沮丧地说,“全部算起来,俺家有直系亲戚二十多家,烧纸这事都讲究人多好看,俺舅家比较大,能来七八十人,其他的少说也得十五六个人,平均一家来二十人,起码得有五十桌。再加上东西两村的祖家爷们,还有老三医院的同事等,没有一百二十桌根本不够。我看就按这个数准备吧。至于标准,勇祥爷,胖孩爷,我们家办事向来比较讲究,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就按中上等标准吧。要是弄差了,亲戚邻居祖家爷们说三道四,我们几个以后无脸见人啊!”
武勇祥看着武效亮问道,“效亮,你觉得呢?”
“就按一百二十桌准备吧!”
胖孩说,“既然这项已经定下来,基本上大头已经落地,下来就是选墓穴的问题!”
武效亮说,“这事我已经和俺大叔沟通过,老坟地已经被村子包围,无法再进人了,需要拔新坟茔。西关的老钟叔是比较有名的风水先生,和我小姑夫关系比较熟,由他来安排!”
武勇祥说,“中!这事我俩就不操心了。全心把家里的事办好就是了!”
胖孩说,“勇祥哥,成了!我现在安排人明天上街赶集买菜,你等着把钱收上来。”
武效亮说,“效福,效起,效森,效军,每人暂按三千块,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抓紧时间去拿钱,半个小时之后交给勇祥爷!”
武效军现在是身无分文,所谓的摊份子,其实还是由武平顺来出。
效军娘住院,住院押金除了武效森垫了一部分外,大头还是武平顺拿的,但由于情况比较急,还没有结账,武平顺一下子根本拿不出三千块。
武平春听说让武效军摊丧葬费,当年父亲不在世的时候,大哥武平明张牙舞爪逼自己的情景立马浮现在自己眼前,心里很不痛快,十分恼火地和武平顺说,“二哥!他们三个一个个身高五尺,有家有口的,效军单身一人,什么事也没办,欠下一屁股债,怎能让他均摊,他们这不是吧效军往死里逼吗,和平明那个混蛋货有啥区别